1 ) 白熊中虐童案的原型
白熊中虐童案的原型:
号称“荒野杀手”的一对杀人伴侣——安·布雷迪(Ian Brady)和迈拉·辛德利(Myra Hindley)。他们在1963年至1965年间杀害了5名孩童与青少年,直到2012年7月30日,英国警方才找到最后一名受害者比耐特(Keith Bennett)的尸骸。在过去半个世纪里,他们的暴行令全英国人感到恐怖、震惊。
其中一个凶案:
1964年6月16日,这对男女又开始杀人了。这次的受害者是12岁的凯斯·比耐特,他最后一次被人看见是在去他祖母家的路上,每周二他都会去那儿,小男孩一头金发,有一双蓝色的眸子,这样的外貌很对布雷迪的胃口。照例是辛德利引诱目标上车,然后求他去找手套。他们把小男孩骗到一处峡谷,然后布雷迪折磨他并强暴了他,最后用一根布条勒死了男孩,就埋在了峡谷里。布雷迪还拍摄了照片留念,而辛德利则站在一块石头上全程观看了谋杀过程。
接受审讯:
在这些证据面前,布雷迪和辛德利都拒不承认罪行。辛德利坚持说尽管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当时并不在场,她正在厨房做饭或在浴室洗澡。布雷迪却说辛德利整个过程都在场,并且坚持要亲自杀死这个小女孩,而且就是她用一根布条勒死了小女孩,并且后来在公众场合,她仍然会玩那根布条。布雷迪还声称是两个男人把莱丝丽带来的,他仅仅是给莱丝丽拍了一些照片,其他什么也没做,拍过照后,莱丝丽就和那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不管他们是否认罪,由于控方证据确凿,陪审团认定布雷迪和辛德利有罪。此时,英格兰的死刑已被废除,两人最终被判终身监禁。
狱中:
还有一些失踪的孩子没有找到,人们怀疑是这对杀人伴侣所为。但布雷迪在监狱中精神一步步崩溃,自1985年以来就被安置在爱史沃斯精神病医院监禁。1999年他又开始绝食,随后被强迫灌饲,精神重度混乱,再也指认不出任何尸体了。2006年,监狱当局截获了一个女性朋友寄给布雷迪的一本犯罪小说,书的中间被挖空放进去了50对乙酰氨基酚药片,试图让精神错乱的布雷迪误服。
群众的态度:
两千名警察,其中四十名带着枪,他们封锁了通往荒野的路,很多警察的任务是保护辛德利的人身安全,因为很多英国人认为她是本世纪最大的女魔头之一,恨不得立刻用石头砸死她。
在事件过去几十年之后,这对杀人伴侣仍位列英国最受人唾弃的罪犯之列,审理布雷迪和辛德利案的法官认为他们是过去一个世纪里最邪恶的谋杀者。
他们两人的真实故事成为不少犯罪小说的蓝本,爱德华·高瑞写了一部读者甚多的短篇惊悚小说《令人作呕的夫妇》。英国工业音乐的先锋Throbbing Gristle(颤动的软骨)乐队,也拿二人的故事改编歌曲,以配合他们反叛、好斗的曲风。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分割线______________________
辛德利的结局:
2002年韩德丽年届六十,并曾多次出现健康方面的问题,最后因心肌梗塞在11月15日病逝于“西萨弗克郡医院”(West Suffolk Hospital]。她有37年的时间都待在牢里,期间她曾取得了英国公开大学的学位,并表示她已经回归罗马天主教(她在15岁时曾改变信仰)。她是英国被羁押最久的女罪犯,也是仅有的两个完整接受无期徒刑的女囚犯之一(另一人是Rose West),她在过世之前接受了临终祷告。她的律师告诉媒体,韩德丽真的对自己的罪行感到十分抱歉。她总是形容自己是个悔过的罪人,但是也明白几乎没有人会愿意她。那些曾为她争取假释的支持者说,她不应该在牢里结束一生。这个团体的领导人Peter Timms曾经是典狱官,他坦承韩德丽的罪行的确很可怕,但是他觉得真正的问题是,和其他被判无期徒刑的犯人比起来,她遭受的是完全不同的待遇。
2 ) 《黑镜二》:三种死亡
人先天具有生产意义的强迫性倾向,哪怕是在面对三个不同人物、不同背景和不同主题的故事的时候。看似松散的排列组合也会具有一种意义一致性的诱惑,使我们充满好奇的发问:为什么有且只有三集?为什么它们以这样的顺序排列?或者更直接的,为什么它们可以被归纳入同样一个名字下面?对于《黑镜》这部有后现代气质的迷你剧而言,这样的追问尤其具有重要意义,因为它抛弃了现代性的、对于具体内容的细碎纠结,悬置了基于所指进行的引申意义的无效努力,而直接指向符号的逻辑与能指的逻辑。
在《黑镜》第二季中,第一集和第三集的基本对立是显而易见的:在第一集中,我们看到男主人公真实的死去,然后以一种虚拟的方式复活(高科技造就的仿真机器人,能够极其逼真地模仿男主人公生前的思维习惯和语言方式,并在一定程度上维系其在现实生活中的人际关系与历史痕迹);而在第三集中,我们看到男主人公真实的活着(在影片结尾的黑夜中他虽然孤独、但依然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但却以一种虚拟的方式死去(他的心血——卡通形象Waldo——已经被夺走,他丧失了自己的符号价值,失去了自己的声音,成为黑夜里的幽魂)。这一对立的内在张力体现在:虚拟的活着比真实的活着更真实。对第一集的女主人公来说,虚拟机器人不仅提供了真实、乃至超现实的肉体感受,而且也提供了情感的慰藉和交流的可能,而对于第三集的男主人公而言,他的全部真实生活只不过是躲在卡通形象Waldo背后替他说话,而没有表达真实自我的机会。他创造出一个卡通符号,成为它,最后被卡通符号所吞没。同样,我们也不得不说,虚拟的死亡比真实的死亡更真实。在后现代生活中,主体的真正价值不过是在社会网络中激荡的意义效果,而早已抽离了其本身内在的物质属性。当第三集的男主人公从意义的能指链条中剥落下来成为孤独的一环时,他在符号层面上真正死亡了。
第一集和第三集在对立之外的一致性,表现了后现代对于符号象征性功能的奇妙倒置。齐泽克所引述的关于“国王的两个身体”的悖论——国王的身体是崇高的、非物质的、神圣的符号和屈从于腐败和换代循环的世俗的肉体的结合,它存在于这样让人好奇的事实之中,一旦一个人充当了国王,它日常普通的特性就经由一种实体性改变而成为了一个魅力的客体——在后现代政治生活中已经全然失效。在第一集中,作为主人公社会存在的象征符号不仅不是崇高的、超现实的,反而是肤浅和世俗的。虚拟机器人是一个完美的自我映像,但它永远不可能与自我完全一致——反射作为一种重新标记,自己本身总是已经是一种多余的标记。它只能以一种扭曲的、移位的方式进行自我反映。女主人公很快就厌倦了机器人死板僵硬的模仿,她所期待的是看到模仿的失败之处,是重新标记的空白之处,是符号机体上可能出现的、转瞬即逝的人性光辉。在第三集中,Waldo,一个虚拟卡通形象,“is not real”,“he doesn't stand for anything”,它只会污言秽语,插科打诨,和民主政治的高贵气质沾不上边。但正如主人公老板所言“he is not real ,but he is realer than all the others”, “he doesn't stand for anything, but at least he doesn't pretend to”。 在意义平面化和缺乏深度的时代,真正严肃的态度恰恰是嘲笑一切严肃的态度。虚拟机器人究竟缺少什么?Waldo又代表什么?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又要使用那个用滥了的术语“没有所指的能指”来回答呢?在这里是主人能指S1在持续补充着能指链S2,而这难道不恰恰是因为它不指代任何所指,才使它成为所有其它能指的代表吗?
最后我们回到第二集,“白熊”这一集在整部迷你剧中无疑激发起观众最强烈的情感共鸣。这种冲击完全可以理解:如果说第一集和第三集是关于两种死亡的寓言,前者是肉体的死亡,后者是符号的死亡。那么第二集恰如它的位置所证明的一样,处于两种死亡之间。这里我们又要回到齐泽克对黑格尔“否定之否定”的繁琐解释——第一种死亡试图否定对象的直观性,从而毫无察觉地走向了自身的对立面成为了对象的他者;而第二种死亡不仅否定对象,也必须否定对象所暗示的相互作用的系统,从而否定一个完整的统一体。第一集是第一种死亡,主人公自己死了,但在世界上还活着;第三集是第二种死亡,主人公在世界上死了,虽然他自己还活着。而第二集则是一个无尽循环的悲惨过程——主人公一次又一次在世界上死去,但同时一次又一次作为自己活过来。这种不断死亡但却不死的形象,一直是艺术创作的永恒主题,如果我们回忆当一部关于异形的电影被称为《普罗米修斯》时,这个直接的共同点——活死人形象——难道还不明显吗?超越死亡的生命既是不死的物体,也是被象征秩序剥夺支持的生命。对这一集的解读,需要在智识层面上抵制所谓“对死刑犯的人道主义关怀”或者“娱乐至死”这种肤浅观点,而必须看到一个真实的主体是如何产生的——杀死她恰恰是唯一赋予她一致性的行为。我们的整体社会是如此紧密地围绕着这种“抵制符号化的剩余”而运作的,以至于女主人公的永久死亡或者永久得救,都会使我们失去一切。
所以为什么这部迷你剧叫“黑镜”,罗德夫•加谢《镜子的锡箔》(The Tain of The Mirror)一书的书名提供了一个答案:当镜子去除它光亮的反射面后,我们看到的是它黑色的背面。锡箔既是反射的可能性,也是反射的局限性。《黑镜》因此是一个关于反射的悖论:没有主体能通过自己看到自己,只能通过在他者中对自我进行复制才能指代自我。这种复制是不完美的(第一集),但却是必须的(第二集),甚至是主体存在的唯一方式(第三集)。每一种复制也意味着一种死亡,任何熟悉拉康的读者都知道它们的名字。
3 ) 白熊正义公园 - 正义的围观审判者如何可以与杀人犯同样残忍
相对第一集只是略显粗浅的讨论互联网从业者,试图通过网络数据,特别是社交网络的记录来判断甚至模拟一个人的行为、思考、趋向为何可以是“不现实”与荒谬的,第二集探讨的是非常严肃和贴近公众生活的话题:大众如何审判那些被认定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的人。
开头的十几分钟里感到非常奇怪,演员表现非常生硬,有一种“演得很用力”的感觉,而拿着手机到处跑的围观者,甚至可以说是业余了,看完才发现这都是有意为之。
编剧在嘲讽的是一种“表演正义”。比方说,药家鑫开车撞了人,下车拿刀连捅十数刀,大多数人会认为这个过程是蓄意与残忍的,理应受到法律的严厉惩罚。而即使是这种“法理惩罚”,我们往往也认为是远远不够的,而应该“让犯罪者体会到与被害者相同的痛苦”,这就又比方说我们常常诅咒那些RAPE幼女的人要在监狱里遭受无数次SODEMY,这才是“合理抵偿”。如此的联想让我们获取快感,特别是在“审判罪人”的过程中,我们感觉到自己是代表正义的一方,因此谴责药家鑫,声援后来被认为是骗子的张显一时是一个不可扭曲,未加反思的潮流。我们需要通过谩骂与诅咒杀人犯,为他编排比注射死亡残忍一百遍的处罚,才更符合我们对自我正义的需要。而在表演正义的狂欢中,我们往往会忽略在“实践正义”的过程中,恰好是在行使与杀人犯同样的残忍。微博与论坛代替了菜市口,操持键盘的网民代换了法场外翘首的氓众,法律只杀死了一次药家鑫,网友屠杀了他无数次,更恨不得将他的父母与同学也抓来血祭。这都是值得反思的。这一集WHITE BEAR,用一种“永劫”的惩罚形式,无数遍的让用手机拍摄下小女孩被虐杀的SKILLIAN遭受到同样的“被人猎杀的绝望”,而也无数遍的让“体验正义”的游客通过手机围观,“狂热地围观其受虐的过程,甚至享受她的痛苦”,这也就是“看似代表正义的围观审判者如何可以与杀人犯同样残忍”。“白熊正义公园”就是一个极端化的公众审判平台的艺术表现。
4 ) 好看还是深刻?《黑镜子》的选择
最近《黑镜子》第二季在更新,由于第一季的良好口碑和剧情的话题性,广大网友对这部英剧自然趋之如骛,然而一个奇怪的现象是,许多观众在看完黑镜子每集不同的小故事后都极其热衷提出自己对于剧情的解读、对编剧的意旨分析揣摩,就像考完试的同学在一起对试题答案一样,愈深刻似乎就越接近了那个标准答案。大家互相询问你看懂了吗的时候,潜台词不过是想探知对方是否理解得比自己更深刻,在这种比较中,大家却似乎忘记了问,《黑镜子》真的“好看”吗?
有人说,世界上只有两种小说,好看的小说和不好看的小说。此说虽然不近人情,但却也抓住了部分真理。作为一个毫不专业的影视观众,关于是否好看,我觉得我会很看重影像呈现的故事抑或剧中人物,加上重现或者超越现实的气氛。这个电影或者剧集是不是说出了什么深刻的道理或者是否具有教育意义、社会意义想来并不是首位的。在观看第二季的时候,我想观众不难从第一集“be right back”中看出现代科技丝毫不能填补人类情感,反而使之愈加空洞的绝望;在第二集“white bear”中,我们也会为现代伦理不过是弱肉强食、大多数人内心罪恶的保护伞的事实而感到揪心甚至自省。《黑镜子》的好处在于,它的主题很深刻,对于现代社会文化中的荒诞有着敏感于众人的捕捉,说出大家内心的不安。然而反过来说,这部剧集是一部主题先行的剧集,是有一个统一的观念为纲领的。然而较之第一季,第二季愈加暴露出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先行的抽象理念正在束缚剧中人物,也在制约故事的展开。这个观念正在逐渐变成人们的单一行动逻辑,故事的进行似乎也只是为了说明这个理念而已。
以“be right back”为例,当有了用社交网络数据重建死去男友的理念之后,故事就非常线性地展开,诚然女主角很让人有代入感,然而剧情的发展似乎太单薄而欠变化了,我们可以知道这一定是个悲剧(想要个充气娃娃女友的爷们自然不包括在内),也知道症结所在,也知道看到结尾自己必然感到很虐,甚至看《黑镜子》带上某种被虐的期待了;再说“white bear”,这可能是目前两季中取喻较大,也是比较失败的一集。人们通过惩罚,围观杀童罪犯获得“正义”的快乐,同时仍然受到社会伦理的包庇,法律和良心都成为人们的消费和玩乐对象。这一集对于“正义”,“罪犯制裁”以及“消费道德”有着诸多的涉及,然而这个庞大而复杂的理念完完全全控制了这个故事,故事为了一丝不落地表达这些理念,成为了这个抽象理念的附庸,显得生硬和“隔”,诚如一位师姐所说,文本不好,潜文本再好也没用。同时剧中人物血肉剥离,只不过成为单一行动逻辑的符号而已。这一集中没有一个人有性格的第二面,没有人有反思能力,虽然编剧提及有表现“行尸走肉”的想法,但僵尸片也总还有几个活生生的人物吧,《1984》中也有反抗者啊。编剧试图营造的人间地狱中只有僵死的逻辑,是没有未来的死水,是一个十分标准的答案。
实际上,第一季的第二集“一千五百万的价值”与“white bear”有相似之处,但前者在情境的设定上更加丰富新鲜,象征也非常巧妙,对选秀节目的讽刺一针见血。更关键的是,主角是一个反抗和反思者,是死局中的可能性,给我们带来希望,也给我们带来其反面,即便是泥牛入海,也曾是有血有肉的英雄,是活生生的人。“white bear”相较之,就枯槁得多,只不过给人带来深深的绝望。
加缪说,“生存的荒诞是一种清醒的智者见地,但意识到生存的荒诞并不意味着生命的结束,相反却是生命的开始”。重要的是西西弗斯依然决定要去推石头,而并非石头依然会落下来这个事实。我们并非为了虐而虐,并非为了绝望而绝望。看完《黑镜子》,如果我们真需要领会什么的话,我以为我们应该知道的不仅是什么东西是不可信和虚无的,也许更应该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珍贵的,值得追求和相信的。
《黑镜子》的编剧曾参与BBC的一个电视片《看电视毁一生》,想来与《黑镜子》归旨相同。讽刺的是,《黑镜子》在英国channel4这几周的上映,让观众欲罢不能。看《黑镜子》毁不毁一生呢?我不知道,观众看完《黑镜子》所感受的荒诞、震撼、绝望会不会和“white bear”里的人们的狂热围观同出一辙呢?无关痛痒的义愤填膺是否依然是一种自我催眠呢?
5 ) 爱若是模拟的景观
完美诠释Guy Debord的书《景观社会》里面的一句预言:只有当人们被分离时(这里被推向极端案例——爱人的死亡),技术制造的景观幻象才被用来将人们重新联结。而这种联结一方面归根结底是一种模拟,因为无法取代真正的联结(人类的爱),却恶化了真正的人际关系纽带,比如女主得到人偶之后不再需要联系她的闺蜜。 影片的最后给了一个积极的结局,逻辑上其实是寄希望于人类意志上对上瘾的控制。其实整个影片中人偶就是一个极端化的上瘾机制——无法再带来快乐的满足却无法戒掉。最后所谓的每周末可以团聚“过瘾”一次,其实就像是我小时候那种节制儿童打电子游戏的逻辑。我觉得整个剧情之所以要安排怀孕这个内容也是为了让小孩成为新的可能的寄托,从而让女主角最后“解毒”变得略微合理。 可是大家想一下,那些没有小孩寄托的人,还有别的希望么,恐怕除了一直依赖人偶脱离整个真正的人际关系没有别的机会了。
反观现实社会,非极端案例,所有针对大都市宅男宅女开发的产品——游戏,肥皂剧,真人秀,在线娱乐,通过成为他们的公共话题的爱好,联结他们,然而代价是将真正人际间的社交活动挤压为零。同样是虚拟的沟通取代真正的沟通。
最后,如果我们将剧中的极端案例推向更加极端:如果女主Martha的不适只是因为人偶技术不成熟,无法做到和人类一模一样。那么,若如Guy Debord在书中的预言,景观的制造最终目的是制造更炫目的景观,也许有一天人偶的真实度能够无限逼近Martha死去的爱人,甚至继续随着之后的相处继续进化发展出性格和样貌随时光的成熟变化。是不是完美了呢? 然而新的问题是,我们如何对待真实人类的人际关系呢,你还会珍惜你和真正爱人的关系么? 如果你离开我了,我只要花钱再造一个你不就可以了?
景观真正无法取代的是真实的不完美性。
6 ) 非常现实地揭露人性的黑暗。
接着说第二季,用黑暗的色调揭露着社会现实,第二季相比第一季的话,更加揭露的是人性的黑暗这点。
第二季依然有个特别亮眼的故事,白熊,这个故事我记得太清楚了,看的我不知道可以说什么,看完觉得谁都不可信,每个人都是黑暗的。女主角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并且失去了记忆,然后她跑到街道上求救,发现每个人都拿着手机拍自己,根本不理会自己的求救,并且,成为了一个面具人的追杀对象,不得已,她只能跑,路上遇到了“好人”,带着她逃亡,渐渐地发现了“好人”也想杀自己,也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好人,女主角快崩溃了,这到底怎么了?!最后,当她被绑着坐在舞台中央的时候,一切终于明朗了,自己杀了人正在被审判,而拿着手机的人们是游客,这是游客们的一个旅游项目,审判自己!游客们可以通过给钱达成此次审判。当夜幕降临,游客们结束了自己的旅程,女主却并不能结束,审判会一直一直下去,因为晚上,主办方将会把女主继续放在同一个位置,并用电击让她失忆,永远重复着逃亡审判,这是对她的惩罚。
这故事看的真的有点沉重,杀人犯法应该由法庭审判,那些说着审判罪犯的人正做着和女主一样的犯罪事实,罪人是不可以审判罪人的!然而,并没有人觉得不妥,主办方游客们都觉得理所当然,他们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一方,这就很可悲了,沉重的不是做了错事不能改,而是永远也没有机会改。
第一集模拟电话刚打通的时候我就哭了
去世的人的“东西”都放在阁楼上……不知道呆在阁楼上的人工智能会不会寂寞(☍﹏⁰)
第二季第二集实在太折磨我了 这是谁想出来的阴暗故事
我喜欢第二季第一集。我想让失去的人回来。
需要一个替代品,需要一个惩戒园,需要一屏遮羞布
我有几十个G的视频资料,能做一个苍老师么?什么?中文服务还要另加钱?不是有谷歌么!
去年被第一季第一集深深的震撼了,今年的第二季相比去年变得温和了许多,每一集的创意虽然依旧很正点,单独展开都能拍一部不错的小电影,但都没有往更加极点的方向发展,祈祷明年的第三季可以超越首播集那座高山吧。★★★★
麻烦把第一集里所有电子产品都打包:那个超薄手机、超薄笔记本、触屏式电子绘画工作台…另外,再给我来一栋那样的英国乡村老砖房,和一个留胡子版的阿德里安.布劳迪。谢谢,一共多少钱?
人类的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生存还是毁灭,进化抑或消亡。随着物质社会的不断发展,这个问题的答案也似乎愈发明朗。科技让人类逐渐失去生命的华彩,人性在冰冷的机械时代里早已黯淡无光。所谓的现代文明不过是燃烧未来的虚空假象,我们始终在作茧自缚的道路上奔走匆忙。
其实相比第一季的耸动我偏爱第二季呢,并未完全从现实中抽离出来玩概念,实则温柔地杀死你。现代性有时候残酷到让人怎么也抓不住生活的实感,过度依赖社交网络的自己其实也是live in the cloud吧,恍惚中我觉得自己说的话所花费的时间就是在复制粘贴,多可悲。(201看到哭啊我真是弱爆了
第一个故事:女主角无法和模拟自己男朋友的人工智能好好过日子,很大一部分是程序没编好导致的吧,宅男程序员们实在是太不懂得感情了。第二个故事:把惩罚虐童罪犯当成每日娱乐活动,人内心的攻击性总是要找一个渠道发泄,与其以道德的名义惩罚别人,不如多来点足球这种无害而有趣的活动。
社交网络反噬社交主体,信息不等于存在;道德审判反致道德沦丧,娱乐之罪不轻于犯罪;政治娱乐趣味根深,民主不一定得到明智。
继续犀利,然而突破性比上一季有所降低。最喜欢第二集,挑战人的道德观逻辑和底线。
其实没有上一季那么惊艳了,不过东西嘛都是第一口最好吃所以还是公正的给满分
(第二集:《白熊》)何止未来,现今大众早已把恐怖事件当早餐吃,罪犯在这个能够得到大量关注甚至欣赏的社会里,乐此不疲,于是到头来,最终每一个人,都无法避免从旁观者到受害者的蜕变——谁说世界在发展进化?我们一直都在弱肉强食,唯一区别不过是以前用石器现在用枪支。
第一集回味长,第二集极扭曲,但第三集才是整季里感觉最英国的。
第三个故事不是在王尼玛的身上发生了吗
今晚连着看完三集之后,忽然瞥到IPHONE黑色的屏幕,瞬间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可怕的并不是科技改变了什么,而是它让我们看到了自己,到底是什么。
1、鉴于现代人在社交网络所表现出的虚伪性,我认为这种假设至少在50年内不成立,也就是说,科技仍然无法改变人外在的假模假式。2、冲锋枪狂扫微博众傻逼,假正义、伪公知、麻木不仁的看客、处心积虑的阴谋家,送你们一句话就是“都你妈别装了“。3、网络红人什么的真可怕
额 我需要一个志玲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