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key是主调,有一个不知道在干嘛的寿星,还有一个眼眶发红的深柜,还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还有基情。看完了,还是没交代为什么Alan给Mickey打电话,我轻轻一猜,整部剧会不会是Alan正在做电影里大家脸红心跳鼓足勇气在做的事,给深爱的人打电话,告诉他,他爱他。
高中时被女同暗恋三年,不能完全说是暗恋,因为各方面都表现挺明显,我知道之后刻意减少来往,现在想想,毕业以后,她记得我家固定电话号码,大学时期往我家打过两次电话,后来毕业好多年了又在QQ上联系我,最后一次联系我的时候,她准备要结婚,我坦白我是彻头彻尾的直女,怎么感化都弯不了,自此之后她再没有联系过我,她大概是真的对我很感兴趣,甚至超越男生对我的兴趣,实在没遇过哪个男的会这样对我念念不忘。
知道那种深邃,那种依恋,虽然我拒绝接受,大概Alan对Mickey也是这样,接连打三次电话,脆弱时窘迫时,脸色苍白迫切想要见他,一个挺拔的体面中年男人,反悔又反复,最后还是要突然现身,除了深爱,找不到其他任何合理解释。
大伙都在做自己,除了没有被爱回来感觉丢人之外,都舒服地接受自己,也找到和自己一样的伙伴,有团伙有组织地互助互爱,除了没有被爱的人,爱回来。异性恋也是如此吧,这件事要是放在异性恋的情节里好像就变得平平无奇,但凡我爱的人不爱我,或者没有比我更爱他,我都会失落。大概向不爱自己的人表白是根本性丢人的事。
Alan看起来要对Mickey说的话都到嘴边了,因为Mickey的强劝,又恐怕是Alan早已知道他不爱他的答案,快要捧出来的心,又哆哆嗦嗦地收了回去。
只有Mickey没发觉,周末男友都看出来了,只有他叫他Mickey。
从剧场版到Netflix,除了消费美男之外,我所想到的。
初夏的纽约热浪袭人,等候在Booth Theatre门口排队检票的人衣着颜色清新素雅,简约又时尚。 平整的衬衫,雪白的西裤,淡粉的方巾,轻薄的麻衫,他们站在剧场仿文艺复兴的大石块外墙前,像极了意大利的某个度假胜地。
百老汇大街华灯初上,霓虹舞动。露天酒吧的音乐,沿街叫卖狮子王门票的小贩混杂着时代广场的热曲,头晕目眩到心慌。而排队等候The Boys in the Band的观众清爽雅致的装束,三三两两柔声细语的交谈场景,却像递给双眼的一杯冰镇薄荷酒,视觉上安抚了大都会声光电给我这个来自德国的乡巴佬,带来的躁动不安。再一次服气gay couple们时刻将自己变成环境中的一件艺术品的好品味。 很多入场的同性伴侣都是泰然自若地挽着手,有说有笑,缓步入席。
The Boys in the Band于1968年在百老汇一家小型剧院首演。据称当时的同性恋演员冒着自毁前程的风险,坚持出演这部充满争议的同性恋题材舞台剧。2018年恰逢首演50周年,为纪念这部革命性的剧作,百老汇号召众同性恋明星出演新版《乐队男孩》。编剧Mart Crowley其实讲了一个自己朋友圈的故事,一群drama queen在自己封闭的小空间里庆祝生日。席间,互相放纵地鄙视同伴,嬉笑怒骂中遮掩无法诉说的爱和不能做自己苦闷与悲凉。
同性恋伙伴多敏感,但却也刻薄。破坏他人伪装的平静为的是给自己找到更多的同类项。 和爱人相伴看一场剧,看似稀松平常的约会,退回半个世纪,却不是人人都能享有的权利和尊重。 一部商业剧,能够试探并触碰的历史深度毕竟有限。为了让更多的人接受,同性故事可以装进失恋和出轨的套子里,将同性恋人群的烦恼简化成异性恋的困境,使这个人群不再显得另类。更深层次的灾难和危机却不是剧里面一场闹翻的生日趴那么简单。剧本创作的60年代,剧中的人都被自己的身份所困扰,跨出同性恋圈子,无形的壁垒横亘在那里,谁都寸步难行,就像片中邻居鄙夷的一瞥,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瘟疫是2020年当之无愧的年度词汇了。很多以往的瘟疫都被拿出来和当下的情形作对比。然而开始自80年代那场让纽约这个“欢乐世界如同经历过战争杀戮,变成尸横遍野的一片废墟”的可怖纽约”大瘟疫“,却鲜有人提起。编剧Mark Crowley在后期采访时,从摆满相框的桌子上拿起好友也是剧中人物Herold原型的照片,照片里的人瘦弱苍白。Mark的解释和我想的一样,他的好友当时已患有艾滋病,最后死于那场艾滋病大瘟疫。找寻自己身份之旅被一场陌生的瘟疫终止。如果这次netflix翻拍能够有所增添和改动剧本的结局,这场大瘟疫是可以被写进来的。
商业片毕竟还是麻醉剂,不论是台下还是屏幕前,我都醉心于心爱的演员美妙的躯体及其带来的感官愉悦。就像古希腊的雕塑,太过完美的形象会让人无暇顾及美以外的现实,毕竟欲望是人类的共同语言。但是艾滋瘟疫的阴影总在我的脑中萦绕,白先勇《纽约客》里AIDS病患互助组织“提香之家”和描写可怜的Danny Boy弥留之际身体的腐败溃烂之状总是和Matt Bomer性感的躯体同时出现在意识中的某个隐蔽角落。或许是恐惧潜在的对美好的威胁吧。
同是纽约之行,在惠特尼美术馆被AA Bronson的巨幅作品震撼。Bronson拍摄了挚友Felix Partz因AIDS死后不久的一幕。Partz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穿着最喜爱的衬衫,头下枕着橘黄和天蓝色的小枕头上,碎花小被子上摆着遥控器和播放机,床头柜上放着香烟。就像一个弥留之际的病号,但是却十分舒适,被自己喜爱的消遣之物包围。Bronson把自己的朋友照顾得很好,以临终关怀的方式直面友人的离去,也让人们看到一个被艾滋病啮噬的干瘪身体。
今秋,慕尼黑地铁站的过道里,众多张贴广告中藏了一幅Félix González-Torres摄影作品,相机拍摄了一席白色半透明幕帘,帘后一把椅子若隐若现,远景的窗台仿佛坐着一个人,但是模糊得很,看不清,触不到。Félix的同性爱人因艾滋病去世,孤单一把椅子,主人已去。窗帘后那模糊的人影是Félix对爱人的无尽想念。对同性的爱不是什么羞于表达的事,永失我爱的孤独不分性别。Félix更出名的系列是一组广告牌,上面是一张被人睡过的床,床上留下两个枕头和床单被子上留下的褶皱。爱人已逝,温存不在。我喜欢Felix的温和含蓄,他不回避也不把自己看做特殊的群体。作品传递的是失去的悲伤和对思念对象的找寻,就像一个普通的伤心人。
不将自己特殊化,才能更坦然从容的面对他人。
从房间内的party到公共区域,城市空间,同性话语范围在不断拓展。
勇敢的人做自己。致敬以不同方式记录现实的艺术家。
网飞出品,今年全球疫情大背景下为数不多依然上线的电影中的精品。Ryan Murphy担纲制作人,这部电影集结了当代好莱坞一群有姓名的公开同性恋男演员,如Jim Parsons,Matt Bomer,Zachary Quinto等。有人戏称此片为“RM和他合作过的gay”,不过可能也只有他能把这一群“Queens”聚集到一部片子里,我们观众也就乖乖享受。
电影由舞台剧改编,却很好地规避了改编剧本的最大缺点——话剧感过重,台词痕迹明显。舞台上演出无疑需要适度夸大动作和语气以求戏剧张力,如果照搬到银幕上在特写镜头下反而会让观众出戏感到不适。而这个矛盾由片中人物设定迎刃而解:同性恋天生的表现力,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戏精”。当Emory妙语连珠调戏Alan时,你不会觉得他是在演一个角色,而是这个人天生如此奔放浪漫,大鸣大放。重点表扬Jim Parsons,作为《生活大爆炸》忠实粉丝,他的表演让我一点都不会出戏想到“谢耳朵”,而是看见了一个为了保护自己而经常出言不逊的南方同志。尖锐言语下的脆弱感一触即破,分寸拿捏极好。同时舞台剧本身的感染力也在优越的演技下直接刺激着观众的感官,临场感极佳。
剧中出场人物各代表着同性恋这个身份在社会不同层面遇到的困难。Michael 作为虔诚的天主教徒,不敢抛弃对上帝的信仰,却又经不住内心的拷问。当华灯熄灭派对落下时,他还是选择宗教来逃避现实。Hank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普通中产家庭的丈夫,但在一次次怀疑自己后还是打破了这个身份,选择了一条无疑更为艰辛的路。Bernard作为片中唯一的黑人同志,少数族裔和性少数群体的双重身份让他在和好友的聚会上也会受到种族歧视。虽然是设定在五十年前纽约的故事,个中艰辛如今看来也并不过时。
最后不禁感叹,请多给这些优秀的男演员们一些戏演!虽说明面上好莱坞对LGBTQ群体接受度很高,也有越来越多演员们公开自己的性向,但是事实上他们的工作机会比未出柜前大幅缩水,每年的演员“吸金榜”上鲜见LGBTQ人群就可窥见一斑。比如孔雀,当年势头很猛,热剧电影都崭露头角。可是出柜之后就少见商业大片领衔,而是转向独立电影,百老汇和导演工作。也许是工作重心转移,但我还是希望他能出现在诸如漫威大片中,毕竟有颜有身材又有演技,不出现在大银幕上是观众的损失。如果直人能扮演不同性向的角色,那为什么反过来不行呢?石墙倒下,那个年代已经过去,可还有千千万万“透明”墙需要推翻。
乐队男孩是美国上世纪60-70年代的舞台剧,自小剧场首演之后大获成功,后来登陆百老汇,成为年复一年上演的经典剧目。受限于舞台剧的特点,所以故事主要围绕着一场聚会中的游戏展开。这样的设定放在电影的空间里,剧情的推进主要由单一场景里的游戏进行,就会显得故事单薄,而且本来在舞台上趣味横生的台词也会变得过多且繁杂。但是也正是由于故事简单,而且播放电影的屏幕使得演员与观众的距离更近,所以观众可以更好地观察和欣赏演员的表演,电影的这一特点也成就了舞台剧本身。
整场聚会的波澜主要由Alan,一个异性恋者的到来引起。Alan聚会中间和Emory起冲突,打了Emory,并口出恶言,攻击同性恋。Alan作为异性恋者,言语和行为上攻击同性恋者以及被他划归为同性恋的行为,比如女性化等等。这是同性恋者作为一个群体而遭到的群体之外的攻击,这是典型的homophobia。当然,电影一开始还有地铁上,楼梯里其他人的侧目也是homophobia的体现。
Homophobia并非仅限于此。Michael,一个已经公开的同性恋者。聚会还未开始,Alan的可能到来让Michael异常紧张,他开始让大家注意行为,但是其他人的打趣说明他们好像并不如Michael对此那么在意。Alan的到来让Michael感到危险,他开始为这个危险做准备。但是Alan一个人来,他再有危险,也是无法战胜包含Michael在内的八个人的。所以Alan本身的到来并不是危险,危险的是Alan区别于聚会其他参与者的特质,Alan是一个异性恋。异性恋的出现让Michael害怕。他作为同性恋却在猜测异性恋的好恶来让他的同性恋朋友们注意并掩饰他们本身的特质。这里其实体现了Michael作为同性恋,但是他更认同异性恋。
Emory作为Michael和Alan共同不认可或害怕的一个代表,他不压抑自己看似女性化的所谓的同性恋的特质,这让这场聚会中的两个人爆发,作为异性恋的Alan,和作为同性恋却更认可异性恋的Michael。Alan开始攻击Emory。而Alan对于Emory的攻击激化了Michael内心的挣扎和恐惧,所以Michael在这个地方开始变得攻击性极强,他的攻击性在对自己的朋友上是强迫他们玩游戏,讲述自己的过去。他想看到其他人的痛苦,那些被他理解为其他同性恋也是不接纳自己的痛苦。他对Alan的攻击很有意思,Michael作为一个同性恋者,他按理攻击异性恋的方式是攻击异性恋的特质,但是他不是,他逼迫异性恋的Alan出柜,因为异性恋的特质是他向往的,而同性恋的特质是让他痛苦的,他想把Alan拽到痛苦中来。这也与影片开头相呼应,Michael过着似乎是乐趣无穷的同性恋生活,奢侈品,旅行,聚会等等,但是他也会挣扎说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因为他并没有享受其中。影片最后揭示,其实他一直希望自己是异性恋,他不接受自己是同性恋。Alan作为异性恋对于作为同性恋的Emory的攻击让Michael希望自己成为异性恋的渴望变得岌岌可危,也让自己对他自己本身是同性恋的排斥更加显著。所以他自己本身的痛苦迫使他去霸凌其他人,让所有人都像他一样自我讨厌。这是internalized homophobia。这一homophobia来自于公开的同性恋者自身,或者同性恋群体内部,所以在社会层面上,它不如Alan代表的同性恋群体外的homophobia显著。
Michael自身的homophobia来自于60-70年代美国社会对于同性恋群体的排斥(societal rejection),这导致他要生活在社会的边缘,永远无法进入社会的主流。另一点来自于他自己本身对于自己的排斥和对异性恋的向往(这可能与他的信仰有关),这两者结合起来导致他处在同性恋的身份里却又无可奈何的痛苦与挣扎。Jim Parsons塑造的Michael这一角色非常成功,他的表演,几次情感的转折以及他内心的挣扎使得这个角色非常鲜活。
影片还有一个未被说明的,就是Alan是不是深柜。比如最后问道Alan到底和老婆怎么了,还有Alan对于Hank表示认可和称赞等等。这表明了Alan可能是深柜,当然也可能不是。影片并没有在这里给予过多的解释,让它停留在一个模糊的状态。这是一个很好的处理,Alan可能是“恐同即深柜”,也可能不是。但是与不是与Michael本身对于自己同性恋身份的认可并没有关系,因为处于相同社会环境下的以Emory为代表的其他同性恋者他们身处相同的外界homophobia之下,却可以相对自由自在,这就更体现了Michael作为一个个体内心的困境。
乐队男孩的突破在于,在同性恋者作为一个群体尚未被美国社会接纳的上世纪,当外界的homophobia广泛存在时,创作团队已经开始关注于群体里面个体的内部homophobia。
戏剧性很强但却总到不了高潮的感觉,还蛮喜欢Michael对待崆峒舍友的处理方式,没有得过且过就这样算了,让他离开自己的舒适区,不用承担一点责任,而是让他直面他的恐惧和厌恶,逼迫他承认自己崆峒的真相是因为自己就是深柜,虽然最后没有成功吧,但起码他的态度确实也发生了转变,喜欢他直来直去的毒舌性格,虽然招人烦,但也最真诚,有时候人们就是不喜欢听实话。其他人基本没多大感觉,尤其是最爱的孔雀戏份太少,没得看头,感觉这个剧本拍成电影有点无聊,剧情太匮乏了,每个演员大部分时间都是闲着当背景板,有点浪费,还算及格吧,不过感觉这个卡司可以拍出更好的效果,下一次聚齐这些人可就难了。
伤口都那么那么深,何必要互相翻捡?谜底都已知晓,何必要执着于说穿?众生平等,因为众生愚昧,因为情爱,因为欲色。别讲道理,道理都是废话,如果觉得后悔,忍着,收手;如果觉得非得如此,那就一口闷下去,是毒药,也不过是流一截肠道,谁要我们天生对自己就这么毒呢。
伤口都那么那么深,何必要互相翻捡?谜底都已知晓,何必要执着于说穿?众生平等,因为众生愚昧,因为情爱,因为欲色。别讲道理,道理都是废话,如果觉得后悔,忍着,收手;如果觉得非得如此,那就一口闷下去,是毒药,也不过是流一截肠道,谁要我们天生对自己就这么毒呢。
我火速赶来。形式蛮喜欢的,特别是显然为电影版而加的闪回每个都是构图声音又精致又动情,有点惊艳。就是感觉有点太头轻脚重,以及精致感下我确实需要不时提醒自己这个故事的年份(typical贪漂亮不懂质感的ryan murphy,但不得不说除了他这里出柜演员真的好难找一线工作啊妈的)
我还是在找能把基本整个关在一个房间内对话(可以用niche讲吗?)拍好的导演((((
孔雀推开门的那一刻,应该放一首《时间煮雨》。。
我以为Alan最后会向Michael表白,但电影的结尾更有趣。60年代真是一个神奇的年代,原作的舞台剧就诞生于那个时代。
舞台感浓重却无不适,人多戏满场景虽小,塑料儿姐妹情身份认同社会歧视种族私生活爱情观宗教一应俱全。孔雀77年43岁了朋友们,与昆图同年。
感叹这帮人要是老老实实做舞台版该能有多好看…能聚起来这些人其实也是不容易,每个人演技都在线,这样的大文戏也能做到张弛有度,真的很难得。想表达的主旨还是能看的明白的,这是一个社会认同与自我认同的难题。但是新版电影呈现的效果如何,其实大家可能各有看法吧。最难过的是能代入Michael,他的挣扎,反抗和爆发,看了只想叹气。心情就很复杂,我们的现在又和那时的纽约有什么不同呢。唉…唉!
或者影片想表达的观点在纽约已经过时,但在现代中国却依然受用。做什么样的人或者饰演怎样的角色都可以,不过确保自己接受自己。
基圈盛宴。孔雀还是很好看!真的太好看了!还露了白嫩的屁股!小白领都过去十年了,他感觉完全没有变老。我和基佬friend都表示非常羡慕CEO。
从西区到百老汇复排卖的都是卡司吧毕竟剧本如学生作业般工稳(再看看谁害怕伍尔夫和奥色治郡之类的室内撕逼剧),我一度以为最后小谢要向直男室友表白呢,但并没什么,也对,反正左右一句话:不能自处的人是最可悲的
较1970年的电影没啥区别,作为翻拍片少了社会背景的刻画,深刻度也就大打折扣。时间变了,我们还是没变,同性恋还是一样的宿命,蹭各地的party,和姐妹撕逼,为爱情流泪,为容颜伤心,临时抱佛脚向神明忏悔,然后朝着红灯区一路狂奔。我们,无处皈依的我们。
无法跳出舞台剧的框架,拍得毫无电影感,算是比较失败的一次翻拍。最终就成了几个“中年危机”的gay念台词互相伤害,没有电影内在的整合感与肌理,导致观众能看到演员的卖力表演,但难以产生共鸣。另外实在想感叹,哪里去找Michael那样完美的公寓。。。。
全员演技炸裂,丧到地狱谷底,却又因纽约的夜而有了一丝诗意。不甘心呀不甘心,要是我们都没那么讨厌自己就好了。
大段对话,话痨,都不是问题,用这样平淡无奇的手法直接演一场舞台剧一点不高明。退一步说,及时作为舞台剧,冲突点和最后人物的醒悟也是太牵强
将所有stereo type集合到舞台上,呈现一出说教却也令人出神惆怅的身份纠葛苦难史。5/10
把50年前的台词再背一遍,听着却更彷徨。合法了认同了又怎样。出柜的演员仍旧演不了直人,难看的穷的依然没性生活没对象,我还是恨自己。
一年前ex和新婚的老公看的现场,看完兴奋发来散场后和孔雀的合影;一年后我只能对着电脑看网飞版。电话告白的戏实在是TIMELESS,若在剧场里怕是看得心惊胆战头晕。幸而当时,他有个他的手能握着吧。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只有看过五十年前的老版才会知道新版缺少了什么。这是一份专属于深柜年代的刀光剑影,电影需要考虑的不是做新而是做旧。由全出柜演员来演反而缺少了那种刻骨铭心的自憎,大家就像吃饱了没事干就开撕一样。最心疼的是孔雀,美美的屁股白露了...
开心麻花看到瑞恩·墨菲笑而不语,终于都是国际化的网大水准了。被全世界翻拍的意大利电影《完美陌生人》就是借鉴了原版《乐队男孩》的梗吧,与时俱进把打电话搞成了看手机。这部新版把时间依旧定位在1968年,塑料感十足,既然去掉社会背景,为什么不把故事搬到当下,也与时俱进一下。人物关系的处理失衡,加上明星效应,让一个个熟脸大部分时间都很无聊当摆设,这么翻牌太鸡肋了,根本就没有翻牌的必要。
孔雀真是永远不变的年轻貌美
姐妹們的撕逼大戲,刀子嘴豆腐心,又賤又暖。涉及的話題蠻多的,出櫃深櫃、種族、開放性關係、年少時的情愫、自憐自愛……70年代的故事,如今依舊不過時。出於個人愛好,特別關注了一下主角家中的裝飾畫,有Henry Scott Tuke海邊的少年,Thomas Eakinsd的游泳池,穆夏的Art Nouveau風格海報,Toulouse-Lautrec的劇院版畫,審美還真不錯。結尾部分,孔雀讀的那本書是多麗絲·萊辛的《金色筆記》,暗示出主人公想和無序的社會建立關係的渴望。Larry和Hank戲裡戲外都是情侶,難怪兩人之間的表現如此有化學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