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看了上部,被“出延津记”震撼了好几天,脑子里全想着人物的荒诞命数。下部“回延津记”却没再花时间细看,不是因为据人说下部的完成度差一些,收尾仓促,而是人物名字我不大喜欢,不如上部老杨老马和老詹。于是找看了改编电影,就当是原著。
书不敢评,只需夸,因为写得凝练,值得一读再读。
但电影一团乱糟,所以踩两脚。导演是原著作者的女儿,编剧是原著作者,按理说,影片会很抓心,起码故事的内核能抓准。然而,电影重心却挪到了捉奸怄气上,剧情引向了小牛如何处理婚变,格局不知小了多少。而且,仅有的几处“一句顶一万句”戳心点,没戳出来力度。(章楚红点破“不过以前过以后”、百慧怏怏“能去青岛,病值了”)
全片带着淡淡的随意感,就好像大三学生分组拍微电影。县城真就是老老实实拍,把“县元素”胡乱呈上,未加摘选,有电动车、酒店饭店镜头,好像城管执法录像,看得我心跳减速、表情凝固。摄影透着股抓搞破鞋的电视剧味。电视剧拍天冷,好歹打束光,照照锅碗里的热气,这片子则是拿个围巾,口里念句天冷,我送围巾。台词打磨得一言难尽,家常的不能再家常,居然还布满了全片。比如:我要杀人;佛祖,我不想杀人,也是被逼的;要不是女儿,我早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另外情节上,还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比如百慧突然脑炎),有种头不顾尾的割裂感。值得说道的是小牛屋里的布置,本来很狭小,镜头旋转来去,还挺自如。这说明隔行就隔山,作品不是组了局就能组全,优点缺点一合拢,缺点就格外显眼。
主要人物有两对,牛爱国和老婆丽娟、牛爱国他姐和老宋。小牛是部队出身,结婚时感觉未来向好,跟对象丽娟无话不说。甚至不用说,都互谙心意。可10年后光景不好,两人再无话说,小牛在县城修鞋温饱,丽娟到纺织厂做工。老姐39岁单身,做摊食买卖,相亲多次都没有谈得拢来的人,饭店的老熟人厨师老宋上门提亲,她被逗得可乐,于是结了婚。
丽娟愿景大,向往好生活,看上开店的蒋九,于是聊得开了,走得也近。后面几乎全都是绕着这事在破开情节,没这事,就没这电影。老姐一结婚,立刻发现跟老宋说不上了,本畅想着的幽默情趣味儿,瞬间寡淡如水。
电影主讲的是县城婚姻。大家知道,贫贱夫妻百事哀,国内离婚率飙到了44%,所以片子提的主题非常深刻,事关多少人大半生幸福。可惜只有问,没有解,提出了80分的问题,却没给出哪怕20分的答案。影片里合适过日子的,一对儿也没,缺失“反面”案例。只要言及婚姻裂痕,就说:俩人说不着。然后止在这里。若想听细细的、往深里的,无人言语出来——我不管你了,事儿摆着,凭看官你品。
说不着,往往也不止是嘴上的事。人们觉得,曾经说不着,也许是因为不愿聊,所以小牛咨询了战友,忍一时,说点好话,摆一桌好菜,想要挽回感情。但聊家庭展望的时候,被丽娟泼冷水。这时的说不着,是家贫寒而眼光不齐,这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丽娟向往优渥生活,已经从内心看不起牛,这是丽娟自结婚至今的判断。期望过高,导致失望累加了,想说得着也不可能。所以,明明是现在、以后的事,偏偏脱不开以前。结尾有强调:日子是过以后,不是过以前。但以后的事情是以前带来的,当初结婚能聊,因为在起跑线势均力敌,比志向不会输,少年心事当拿云。可跑输给别人时,就意见大了。所以年轻看人品、看家境都行,另要自己想清楚:人品没有兑现利益我还会接受ta吗,未来家道中落了能做到风雨同舟吗?丽娟明明有顾忌,愿意多照看家里,回归正常,她也看得出小牛的用心。但她偏不给牛机会,不顺着话头鼓励,反而最擅长说的是:你没本事带我出去吃饭呢。因为这种话几乎立于不败之地(类似为你好),只是为了说赢对方。偏偏寒人心的话,一句顶一万句。
只说了说不着,没说怎么说得着。要想说得着,就要多换位思考,考虑对方的好,感谢对方的好。老宋年纪大点,没坏心,还要被老姐蔑视,当做无话聊的木头。可假若老宋有话头、有厨艺,那早就有人说媒了,哪里轮得到老姐呢。很多人看不起对象,其实也是一并瞧不起自己,这其中是无能的狂怒。他们俩匆匆成婚,尚未了解太深。其实老宋看不上卖火烧,拿自己当大厨,但幻想里的老姐是知书达礼、大气温柔。所以在一起后立刻觉得老姐是使唤人的霸王,不再爱了。亲私人离得近,家长里短都在一块儿,做多错多。三天两天见不着的,反倒不受批评,是谓“距离产生美”。双双的失望下,难免有隙。假若老姐夸老宋的菜,老宋夸老姐美,互相认可,总比别扭着强。现实是,大多数人的结婚是将就,爱情是种幻想,门当户对是奢望,甚至有个话头好交流也是难题,但这不意味着要一辈子别着心。因为对象ta不是最好的,但也不是最没价值的。选择说哪一头,是人的选择,始发于内心。所以,我们应当选择一种更好的度过将来日子的方式——那就是过好自己,揣度好选择,换位思考,说好每一句话,不说寒心的话,才能维护家庭氛围,启发彼此心智。举个例子,老公1个月没好好休息,赶上一天大雨在家,痛快打了游戏,几个家务事没看到眼里。老婆带孩子回来看到,会大骂整天就知道电子游戏,连最简单的垃圾都不收拾。一个拿月工作比、一个拿简单事物比,两边人都没错。假若老公换位思考,则会说,老婆你放着,好久没休息,今天玩得忘了神,我把这些活一起弄完。假若老婆换位思考,则会说,你也没很长时间没正经歇歇了,我先带孩子,这些活你一定别忘了。假如来句:“你就玩吧,打游戏一辈子没出息,拖儿带女跟着你过苦日子。”再回一句:“你整天骂我,自己不节约天天花钱,化妆品买一大摞。”那将绝杀,又是一句顶一万句。
电影里有几句很认可,“一找就得出人命”。奸情跟人命相隔就一箭之远,连修鞋匠都有鱼死网破之心,换其他人更难容忍。小牛想杀人,揣着刀去给佛祖贡苹果,唠叨了一圈来由。佛祖听了估计也难断,只会支支吾吾地让放下。现代法律更加完善了,大家都懂法,但杀不杀人的其实也无谓,只要出现奸情,在心里那个人已经死了。有时间定会找律师扯清财账,跑马圈地,倘若没时间也会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丽娟最后怀上蒋九孩子,在路边吃馄炖,两人你情我愿,倒还一丝令人羡,仿佛看到了感情应该有的样子。可惜这场面只是出现在刚刚私奔之时。记得牛和丽娟在河滩边互相坦白之时,因为蒋九不愿离婚,丽娟还骂看错了人。待将来时久,蒋九没有店面,生活未见好转,恐怕又是指着鼻头互斥。
首发于微信公众号:movie432,文末有二维码噢~
当我在黑暗中醒来,《一句顶一万句》的主人公已经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此前看过刘雨霖的短片《门神》,里面那种陈腔滥调做抒情感动状的表现手法,即便称不上令人作呕,也是让人相当排斥的。
这部电影也没让我失望,开头没多久,我就睡了过去。醒来发现,有人已经被戴了绿帽。
所以,即便刘震云老师把最好的一部作品留给了自己的女儿,我明显不期待。
我读书少,没看过原著,但也绝对想象不到,我所看到的《一句顶一万句》是一部以人生金句作为电影思想核心的苦逼家庭电视剧。
毛孩和李倩,范伟和刘蓓,偶遇的中学同学,说起婚姻危机和人生失败,全部归结为两个人没话说。对,从头到尾都是没话说,跟修鞋打火烧什么的完全没有关系。
这仿佛是在说,他们一定是因为没有在朋友圈刷到美味鸡汤和人生金句,耽误了大好时机。只要听到或读到这样的句子,他们的人生体验,麻木现状,一定可以洗心革面焕然一新。
更要命的大概是刘雨霖俨然革命老干部的抒情做派,跟《门神》别无两样还是阴魂不散的配乐,似乎有一种我想打动你——哪怕不知道为什么也还是想打动你试试的用意。
一个被戴了绿帽,随时在冷暴力和恐怖分子之间摇摆的男子,我不知道面对这样的酸涩场面,有什么好煽情的。一个太懂事的小姑娘,一个开口我就想笑的范伟老师,在我看来,其形象也不陌生。
从头到尾,影片用同一调性的配乐去试图影响或打动观众,但我真读不出来必要性。
至于玩轨道和摇臂,《一句顶一万句》跟拍电影不用钱似的,飘来荡去,左边来一次,右边来一次,上面来一次……这导演从不去考虑,这个拍摄手法本身,到底是为了表现男主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还是表现寒风萧瑟刺骨冷雾霾害人不开心。
这部电影的绝望,我想了很久,大概是活在那个延津县城,生活没什么指望。因为闹个出轨,很快搞得全城的人都知道了。
所以出个轨,闹个离婚,都是以喝农药的方式来表现态度决裂。这种过于夸张的生活观察,导致电影好像停留在了一二十年前的社会新闻实录,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像齐溪那个半精神病患者的角色。
《一句顶一万句》的实际功能,大概还比不上三姑六婆宽慰你的人生道路还长,更何况,那些不明所以的感动和醒悟,简直是一个人生早已如此的中老年朋友圈。
电影告诉我们,日子生活不在过去,而是在将来。
香港,欧洲被当做了县城老少小民在感知痛苦失落后的希望梦想。即便没有香港,有大海的青岛也是不错的替代选择。但我在鞋底的摩擦和火烧的相送中,看不到任何与将来未来有关的,哪怕新那么一点点的,属于刘雨霖从海外留学回来的电影语言,或者是年轻世代,对中国式婚姻爱情有不那么一样的看法。这些东西,甚至是刘震云或冯小刚等老炮想努力卸载的愚昧陈旧。
我不能说,电影表现的中国麻烦就不存在,恰相反我们已经看过了太多。最后,在物质,精神和性的三大规律价值的探讨面前,《一句顶一万句》统统没有。很遗憾。
尤其是八零后这代人处于离婚率高发的当下时,真的。即便大家都是自食其力的好市民,但没有人能和你感同身受,更无法单纯地把现实诱惑理解为不堪的绿帽破鞋,更不会想靠一个短短的人生金句来顶一万句。
——谈刘震云小说的两部改编电影《我不是潘金莲》和《一句顶一万句》
小说操控的是文字,文字乃一种表意符号。符号的真实与现实无关,而来自于内部之差异。因此,小说的真实不会仅依托于叙述内容上的真实,后者也就是通常所言的小说中的叙述要与现实生活相符合。这乃一种相当低级的现实主义式的美学要求,混淆了文字表征现实时发生的本真作用与小说这个文类自身的特质。
《大师与玛格丽特》的结尾,大师飞过彼得堡城市上空的段落显得无比真实,如同影像一般历历在目;但不凭助外力御空飞行在实际生活中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按照现实主义美学定下的规矩,这些与实际生活不相符合的段落便是虚假的。但每位阅读过这本小说的读者都将信赖自己的阅读感受,并提出驳斥:小说中的“黑猫”比巴尔扎克小说中的人物都要真实。
小说的真实并不是以照搬现实生活为准则的,它有其内部建构真实的规律。小说既然作为一种文字的表达,我们就应该先从文字自身的特征中去发现这种真实到底从何而来。语言由两部分组成:表达声响的能指和表达意思的所指,阅读的过程不是“看”文字直接明白意思,而是先通过辨别文字的形体,在脑海中联想起相应的声响,然后才获得意思。概言之,我们是通过声音来获得文字表达的意思。
同时,小说与诗歌、散文的本质差异在于小说独有一位叙述者,这是另外两类文学类型所没有的。我们在小说阅读中听到的声音出自这位叙述者,而不是像大家惯常所理解的乃是小说家本人在现实生活中发出的声音。诗歌的声音在某种程度上源自召唤,某种灵的作用现身于诗人身上,借助于他的身体发声。因此诗人在诗歌中既在场又不在场,他显得不由自主。而散文发出的声音确乎就是作者的声音了,因而要求着一种绝对的真诚。
因为小说的根本特异在叙述者,同时它作为一种文字表达离不开声音,因此,读者在小说中读到的真实不是来自于叙述内容上还原的现实真实——这我们已经说过了,乃是源于低级的现实主义美学偏见——而是那位神秘的叙述者在声音表达中的真实。小说的真实,乃是一种声音的真实。小说家在何种程度上将叙述者发出的声音打造得真切与诚恳,小说的真实就在何种程度上得到了保障。
电影的真实是与此不同的。电影使用着实际生活中“现成”的物:出现在镜头中的物像元素都是实际生活中活生生存在的场景、物或人,它们并不像文字那样作为一种表意符号呈现。电影要获得真实感,首先依托于现实之物给人的真实以及在此基础上变换出的真实感。这也是为何随着电影艺术的发展,真实观发生了急剧的变化,它越来越向着现实生活靠拢。
最早的电影是在片场通过布景拍摄的,环境乃是重构的环境,电影仍然将自己的真实观依托于戏剧建构的真实观中,而没有脱离出来。直到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爆发的影像革命,电影人开始将摄影机搬上大街,于是现实的街巷取代了片场搭建的布景,“现成”的日常生活成为了非职业演员“表演”的舞台。电影的真实观在此发生了一场真正革命,此后电影变得越来越“真实”了(都拜技术所赐)——同期录音取代了后期配音,手持摄影取代了笨重的镜头推移,电影的临场感越来越为观众所需要。
电影的真实开始从原先依附于文字的表意符号真实(戏剧)走向了自己的真实:它以现实生活的质感和密度为衡量准则。(在此我们排除了那些重新将“现成”的生活当做符号来建构的另类电影,就像前面在谈论小说的真实时排除了内容上的真实确实能取得的那种低级真实。)电影越像我们实际体验的日常生活,电影就越显得真实。侯孝贤深谙此道,当然这种真实一定来自导演自身所观察和体验到的真实,而没有一种放之四海皆准的普遍形态可以来做基准。
因为小说的真实与电影的真实如此殊异的运作方式,直接将小说中的真实转制为电影的真实,可能遭遇到根本的问题。这是《一句顶一万句》让我们觉得如此糟糕的原因:一位只能在街边靠卖摊饼维生的中年妇女缘何每次和别人谈话,去的不是高大上的西式餐厅就是文艺范十足的咖啡馆,这难道不让人觉得奇怪吗?或者那位深陷绿帽危机的丈夫整天跟踪妻子形踪,难道不用顾及现实的工作以及维生的家用吗?
这是我们按照常识能直接判断这部电影虚假的地方,而常识来自于大家所共享的一套现实生活经验。我们之所以能用现实经验来判定这部电影,乃是因为电影按照一套现实生活的规则建构,导演想用影像来还原现实的真实。原因不在于小说家刘震云已经缺失了洞察当下现实生活的能力,这还是其次的——因为小说在叙述内容上的失实能够通过叙述声音的真实来进行弥补,比如在荒诞小说或魔幻现实主义小说中,内容自然是与现实脱节的,但叙述者声音的真实保证了读者阅读体验的真实——更重要的原因在于导演用何种方式将剧本转换为实际的影像。
从此点看,便显得相当有意思。电影《一句顶一万句》由刘震云的女儿刘雨霖执导,剧本出自其父之手。当然,我们可以猜测电影中失实的情况在原先的小说中就有,刘震云作为一位相当忠诚的作家,能够在小说家和编剧两种身份间平滑移动,因此《一句顶一万句》的剧本绝对忠实于原著小说。但这尚还不构成问题,构成问题的是刘雨霖在导演这个剧本的时候使用了一种“照搬”现实的轻松手法,而无论小说还是剧本都带着浓厚的荒诞色彩。
仅从内容上来看,《一句顶一万句》的小说是不太真实的,它不是按照现实主义美学原则来写的,但叙述者声音的真诚在某种程度上保证了读者最后读到的小说仍然显得真实,这是一种阅读过程中感知到的真实。因而,当刘雨霖用“现成”的物来还原小说的时候,真实观转置到了对现实之物的直观中,观众自然会以现实生活中累积的经验来判定电影的真实与否。电影《一句顶一万句》的失败之处于是显露出来,它混淆了小说的真实与电影的真实本质上不同的运作方式。
冯小刚的《我不是潘金莲》同样改编自刘震云的小说,剧本也由小说家本人亲自操刀,但为何这部电影没有给我们失却真实的观感,而电影《一句顶一万句》却显得如此溃败?原因很可能是冯小刚将剧本转化为影像的时候,用了非常形式化的表意方式。这一点看过的观众都已经知道了:电影史无前例地使用了一种圆形的画框,并在不同的时刻巧妙地变换画幅,而在环境的使用上,相当原始地采用一种重构的环境,而不是新现实主义那样直接显露真实的现实环境。这与《芳华》是一样的,两部电影用一种“假“的环境来表达一个“假”的剧本,而结果是两部电影在影像中创造了属于自身的真实。
冯小刚成功了,因为他不自觉地区隔了小说的真实与电影的真实;但刘雨霖失败了,即便她的父亲将最好的小说留给了她,并全力操刀剧本。刘雨霖没见到小说与电影在获致真实感上的差异,继续机械地将一部带有荒诞色彩的小说转制为一部现实主义作品,根本矛盾因此发生:电影既没有获得电影自身可能具有的真实感,同时也没能保留住小说中的真实。改编此类小说的方法,无论是用表意还是形式化的手法,只要不是现实主义的,都将避免掉观众对虚假的责难,不经意间可能还会留存小说原本的真实。
刘震云最牛逼的小说,这剧本改的就是阿猫阿狗的水准,他家闺女的导演三板斧就是镜头向左移,向右移,向上移,从头到尾这么拍下来,都让人担心导演有没有被自己闷哭,听她采访中那口气,还以为她会是个流水线监工呢,是我太高估了,你说这玩意儿像电视剧,那就是在侮辱电视剧。
很朴实的一部片子,大量的心理活动靠肢体和眼神来表达出来,比较考验演技。故事情节也比较简单完整
所有的情绪张力点到为止,情节进展像流水线,死气沉沉,真是可惜了刘震云的好剧本,太电视剧水准了。讲真这剧本还真不如拍成电视剧。也浪费了这些好演员。6.1
刘震云的编剧水准远逊于小说啊,家长里短配平庸视听就像电视剧。如果所有婚姻的不幸都是“没话说”,哑巴还要不要谈爱了?反复点题倒不如探究没话说的深层原因。男主几度举刀却未见杀与不杀间心理过渡,女儿生病这个危机事件做得生硬和虚弱,反而显得男主像被几句鸡汤点醒。写实主义算股清流吧,鼓励。
好喜欢齐溪的生无可恋脸!
搞半天不扯物质,不扯精神,不扯性,就在那捯饬“没话说”这破事,像极了死要面子的中国人毛病。镜头那个乱摇,配乐乱煽,完全不知道是要悲悯还是打动。更悲剧的是整部电影还停留在熟人社会的绿帽破鞋叫骂,路人一个眼神杀,隔壁老太太一句流言蜚语就能看出欲说当年好困惑。太鬼扯了。
很遗憾,刘震云最大气成熟的小说被拍成这个样子,人物性格残缺,主演演技残缺,配乐残缺,电影感残缺,越发觉得电视剧感对一部电影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好的导演首先要是好的生活家,没有足够的阅历,拍不出成熟宏大的作品。影片诚意十足,绝不是圈钱之作,但诚意能代表一部电影的好坏吗?显然不能。
老套的故事配极其平庸的视听语言,上世纪县城电视剧的风格。比《百鸟朝凤》的叙事方式还旧,问题是还不动人。婚姻的不幸明明有很多种,这里面所有人不幸的根源都归结成“没话说”,对婚姻最美好的想象也是能说很多话。反复点题太刻意。看完更期待《我不是潘金莲》了。
“日子是过以后,不是过以前。” 剧情没有把片名传达到位,更像是一部俗套的搞破鞋电视剧,又名《夫妻没话儿》。
50/100 前几天刚送走一个在电影院演舞台剧的,这又来一个在电影院演电视剧的。
有点对不起她爹这么出色的小说,唉,两星半
电影频道电影
马大帅外传之范德彪他憋屈的小舅子
比想象得要好,刘震云女儿的处女作用父亲的作品是个不错的选择,完成的不错。故事平淡了点,俗套了点,不过把小人物底层生活展现了出来。
刘震云老师21世纪以后应该再没见过苦日子了吧,写九十年代有信服力,一写到当代,光成天出入并不便宜的饭店茶室且从未心疼过饭钱的卖烧饼的中年妇女,和给孩子买一件衣服就花了七百五十块的纺织厂女工这两样,本小城市青年都是生平所未曾见的了
已经看不懂豆瓣评分了。这么好的电影却在豆瓣恶评如潮。
刘震云的东西拍的不轻佻就根本没法带出荒诞感,弄的这么压抑跟八点档婆媳剧似的,任人唯亲必然一地鸡毛;中国电影配乐师的平均水平比中国电影导演的平均水平还要更灾难
父女齐上阵,小人物底层生活拿捏的很到位,很质朴的片子值得一看
片子有缺点,但是能沉下心来关注现实生活,值得鼓励。我们经常会面临各种“失语”的境况:面对领导,不敢说;牵扯利益,不能说;与己无关,懒得说。。。渐渐地,变得就算是对另一半,也话不投机半句多了,到了这种程度,毅然离还是凑合过?这是个问题。
一个青年导演的处女作拍了一个中年故事。演技、拿捏、分寸都没得挑,但这更多的来自于那些优秀的演员,故事很棒,但这来自于刘震云。作为年轻导演来说,这种镜头的稳定,气息的舒缓,已经很难得。但只是选择这个故事作为自己导演生涯的开场略微有点突兀,这或许是知识分子的情结,也或许掺杂了机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