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多情的爱人
不管谁一哭总有人同情。
他是多情的爱人,贪玩的小孩,他不比成熟的男人逊色。成熟的男人是保守派,那么小孩就是先锋派。现在的人都希望回到保守,回到经典的安全感。
卖艺的人,不要爱上他们,他们是多情的种子。
俗气的男人,不要爱上他们,他们被制度阉割的老头。
2 ) 戏子无情却有情,浪子有情却无情
这本不能立论,怎么看怎么偏颇,那您就把它当成互文,这修辞我还是头一次用,咱也打肿脸充回文化人,心里突突地惶惶不安。用得对您捧个人场,用得不对我也不好意思叫您捧场。
戏子
戏子一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带有污蔑性,大致可以追溯到特殊时期的整老九运动,戏子无情,是一群咔叽服,红袖章,意气风发的青年整治口号,霸王别姬里,程蝶衣与段小楼双双落马,原因就在于,谁叫你台上一套,台下一套,表里不一,彩灯霓虹,广为人交,作风庸俗,不整你整谁。而纵观很多表里不一,作风庸俗的人只要人家表现得正派,西装革履,人前人模人样,人后猪模狗样照样可以熠熠生辉,他们深谙时代特征,表象就是真相,隐蔽得比变色龙的肌肤还要深。
而戏子外露,众所周知,一旦你有一言一行入不了大众的法眼,特别是入不了真正表里不一的人眼,你就有得受了,惩罚他人不止让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洋洋自得,更凸显自己的秘而不宣,手段高明。戏子戏言不可怕,可怕的就是这些不戏之人,表里一本正经,背里压抑成性,乃至如心理学所述,变态之人十之八九是长期受压抑之人。走向另一个极端的是,背下非但不压抑,反而花样百出尽可能地纵情声色。
目下娱乐圈的现象很有趣,艺人们多数开始立誓全心全意要献身艺术,但越到后来越变味,为艺术献了身,才有可能进入艺术,这个门槛可不低,首先排除的就是那些不愿为艺术献身的,然后是那些姿色稍逊风骚的。早有人论断,纵使你空有满身艺术细胞,长得像王彩玲那样的大龅牙,你进入巴黎歌剧院情深演绎歌剧魅影就比魅影还缥缈。而只要其人身段体格苗条,脸蛋甜美俊俏,总归被机会青睐的几率要多得多。不然现在修单眼皮,抽脂,隆胸生意兴隆,诸多美容院打出美丽热线,高呼美丽口号,这个时代就是我们美容院的时代。
难得的是像简爱一样自尊心十足的丑女贝蒂还有不少,不知是否有人做过调查研究,我总觉得“丑女”多情多谊,表面上的冷若冰霜是为了保护自己,内心里大多丰富饱满,比起美眉要更经得起推敲。当然我不是说所有美眉都经不起推敲,只是空空皮囊比例可能要比“丑女”多些。
费里尼的新现实作品《卖艺春秋》是个绝好的例子,海滩之王情谊两茫茫,灰姑娘玛西娜多情善良。
浪子
前段时间我老是觉得浪子可以回头,浪子一回头,可以拯救一头牛。想法未免天真幼稚,纵然安之若素,不改我心狂野。你叫一个骑士别风餐露宿,劳累奔波,显然是好意的苛求。你叫冒险家别去什么悬崖峭壁,戈壁沙漠,当心小命不保,也是善意的劝导,冒险家如果不冒险,他还能从何处得来生活的快感。
因此浪子回头必须有条件,第一是他厌倦了之前的放浪,第二是厌倦之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不放浪。光有主观的嫌弃显然不够,还得有决心,外面一有风吹草动,心里直痒痒,放浪的心思随即死灰复燃,这并不遥远。
回头后有没有人收留是另外一回事,很多回头后反而招人嫌弃,不知何去何从,不得已又重操旧业。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断言他压根没有回头的诚意。看着你家的小猫小狗长大还能产生感情呢,更何况流浪几乎陪了我半辈子。
也有个好玩的现象,你要是浪子兴许还有人喜欢,你归良了,反而让人觉得不正常,避而远之。想想这跟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心理差不多,老早看《秋日传奇》的时候,总觉得布拉德皮特扮演的那小子,居然还是有人对他死心塌地,是不是导演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的遐想。浪子多有情趣,你除了上班吃饭,就是下班睡觉,这谁受得了。和浪子在一起,玩转百态,不在一起时,既能牵肠挂肚,又能忆甜思见,纵然争吵,纵然打骂,都说明心里在乎,有份牵挂,这些是那些上班下班,拿着固定工资吃饭做爱的人难以享受到的。
费里尼的新现实作品《卖艺春秋》是个绝好的例子。一个疑问是灰姑娘对大灰狼死心塌地,是因为她善良,还是因为大灰狼本性难改不了吃屎呢?我看难说。
3 ) 春去秋来又一村
现在看这部电影,太容易让人走神了,你对插科打诨的歌舞要不排斥,你对嘴唇抖动频繁的意大利语要轻易接受,结果看一看的就不知道讲到哪里了。还好电影是一段一段的,就算开了小差,也能猜测到故事的大概,内容并不复杂,甚而只看开头和结尾就能了然于心。
电影着重的笔墨当属杂技团当家团长,从喜到忧,仅从样貌说来稍微带感一点即可完成分配的任务,因为他长了一张希特勒气质的脸庞和德尼罗的脸痣,对于女主角只需选中好看的花瓶即可,我还认为这位戏中乡下的姑娘有点多了,显得高贵,这样在他冷艳之处就无法稚嫩,当她主动起来又缺少滑稽,机灵过余又不明所以,尔尔,此等花瓶乍一看流连忘返,多一句台词就显得画蛇添足。反而马西娜的加入中和掉了失衡的部分,从第一眼看过去,就是妇人家的举手投足,给几个不经意的特写,安排点偷龙转凤的表情,就很难猜测到底是故意为之还是体验后的手到擒来,这可是她与导演7年左右婚姻的时间节点,倘若真有七年之痒的说法,此时间段上的雌性显然比雄性更有活力,稍微激发就能游刃有余,当然也先得有游刃有余的底子才行。
莉莉别人从一开始就是两巴掌告诉团长,你不要乱摸哦,我只是谈表演上的生意,恩,就是谈生意而已,然后一阵乱侃打些感情牌比如我出于对舞台上团长的信任才来投靠你的,团长没占到便宜当然要搪塞一点艺术气质的话来当挡箭牌,暗里其实是剧团实在太小,对于新人的加入,哪怕有才华的新人也充满了无力感。莉莉显然不是能够立马放弃的人,情节安排就是前后几次见缝插针,终于有了上台的机会。
在第二次表演莉莉第一次上台的时候,有一处非常有意思的场景,大概也是电影里面最好玩的桥段了,那些常规资深要登场的演员在上场那一刻都会被头上漏水的地方滴下来的水冲到自己脸上,然后又要马上收紧心情,满陪笑脸奉献自己的艺术生命,莉莉并没有经过这么一幕,所以她在之后的选择上就与小剧团的人就有与众不同的区别,除了简而概之剧团十分穷陋憋屈以外,导演也只是在此处间接描写了剧团人物的职业印象,对他们来说,舞台无不就是世界。
莉莉出了小名,和她那白花花的大腿有直接的关系,这里没记得是她故意扯烂裙子的还是如何,但是要出名,这不是最简单方便的方法么,这么个有心计的聪明女子,到这个时候团长基本上是驾驭不住了,再到后来老板请他们夜宴的事情,更加促发了团长的恻隐之心,你想,我发现的女子居然被上层阶级如此看重,我心底上是得多有面啊,心气一下就高不可攀了,从那时挽起莉莉的小手,就开始走向了万劫不复的道路。
莉莉对团长的能力其实是明察秋毫的,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当面戳穿,直到团长打了她一巴掌,莉莉好开心,那一刻起她大概就又有了新的盘算,表面上全身心支持团长的事业,背地里也不知道干些什么事情,说不定拿着自己刚刚煮熟的简历跑到其他地方去悄悄投稿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至于团长嘛,在舞台上时生活在掌声当中,已经是很危险的事情了,台下若还是生活在幻想之中,后果难免不堪,你看这种高强度低收入的压力没让他喊苦,莉莉一个事业劈腿的通告就让其昏厥可以得知,他是跌到了多低的谷底,哎哟,还是不说了罢,我都不太忍心了。
你说莉莉要是全无感情,也不是这样,最后在火车上莉莉对着以前剧团的女人们那装模作样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完全是在硬生生的报复啊,因为里面只有团长一人对她是真心诚意的,所以当发现团长后,那要出去演出的迫切需要分享的心情瞬间溢出,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莉莉是最单纯的,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在树林中喊着父亲的名字,团长激动地又戛然而止地挥了挥手,那一刻显得有点消瘦。
春去秋来又一村,其实哪有什么不同,莉莉把事业做成生意,团长把生意做成人生。
4 ) 《杂技之光》独立制片的失败尝试,费里尼导演之路的起点
二战后,朱丽叶塔一直担任广播剧和舞台剧演员,费里尼则靠编剧维生。那个年头编剧并不好赚,所以费除了为罗塞里尼工作,还为彼得罗·杰尔米(代表作《意大利式离婚》)和阿尔杯托·拉图阿达(《乔凡尼的犯罪》)写剧本,都是通过他的明星朋友法布里齐认识的。
费里尼和拉图阿达的第一次合作是《乔凡尼的犯罪》,导演对费的工作表示欣赏,给他一个构想让他实现,也就是后来的《无慈悲》,朱丽叶塔出演的第一部电影。费里尼夫妇和拉图阿达夫妇相处很好,拉图太太是意大利红星。
作为导演和编剧,大家都不满作品被制片大肆修剪,为了摆脱制片掌控,拉图阿达决定成立自己的制片公司,拉费里尼夫妇入伙。他们拍摄的第一部影片,同时也是最后一部影片是《杂技之光》(豆瓣名《卖艺春秋》)。费里尼未来的编剧老搭档费拉亚诺也参与了剧本制作。
由于费里尼对片子的贡献不限于编剧,拉图阿达建议合挂导演之名,对于这一慷慨举动费里尼知道这是他应得的。费里尼主要负责剧本,选角和排戏,拉图阿达则负责他最有经验的导演和调度。拉图喜欢按照计划精确执行,费里尼偏爱随性发挥,他们认为他们拍出了好的影片,但是没人去看。拉图阿达的投资比费多得多,所以损失也最大,因为当时的经济条件让费里尼没有资格亏损,所以费也算血本无归。
我对《杂技之光》里的人充满同情,因为他们都希望能成为艺人,我对每个有表演欲望的人都有一份关心。那个小团体里的人没有足够的本事,却梦想飞黄腾达。片里扮鹅的艺人就是一个象征,电影里的人在用心表演,正如我们用心拍片一样。我们以为自己有那样的艺术才能,实际不比他们强多少,落得血本无归。
《杂技之光》后,我已经有信心独当一面地拍片,但还没来临之前,我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我期待那个时刻,它只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但等到真要拍的时候,它又跑到我身体里了。开拍逼近,我一夜能醒来好几次,完全睡不着,食量也跟着增加。我觉得孤单,我变成要一个人负全责,无处可逃,不像之前做编剧做联合导演可以共同分责。我不能让信任我的人失望,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没有自信,连朱丽叶塔也不行,尽管在她面前,我完全没法掩饰自己的紧张。
《白酋长》开拍的第一天,我想到如果失败最惨的结局可能要离开罗马,这比死了还惨,我变得惊慌失措,感受到落败的恐怖。另外演员阵容上在当时的知名度毫无“票房”保证,但我必须跟随我相信的事物。
5 ) 人性
费里尼处女作,新现实主义风格,虽与后期作品风格大相径庭,但钟情的剧团生活和马戏表演的元素从这部处女作就已经开始。
擅长抓住机会和资源的上位女;有野心欲望能力却有限的痴情男;男人身边总是有一个条件普通却安于现状的备胎。在这个关系里没有真正的欺骗压榨或利用,每个人都出于个体的欲望互相依存,在环境里各司其职,自然发展成“食物链”。50年代的费里尼已经把这个关系讲透了。
世俗社会功利的针贬和男女感情关系失真的讽刺,马戏团与小丑,嬉笑怒骂,荒诞中揭示了最深刻的人性。
理想与现实,金钱与荣耀,男性的贪图美色, 跟随男人为感情付出的女人与坚定自己信念追求梦想的女人,刻画出了世间人情冷暖、人性和男人的本性。然而往往是这种无能自大的男人,带着往后的特有空虚,荷尔蒙的作祟,乐此不疲的继续寻找猎物。
春去秋来又一村,其实哪有什么不同,莉莉把事业做成生意,团长把生意做成人生。
最后 不要让任何荣耀感情阻碍我们追求梦想的脚步
6 ) 《杂技之光》:女演员的悖论
《杂技之光》是费里尼的第一部电影,他说拍摄的时候一直再渴望着一个灰蒙蒙的黎明,他们等啊等,终于等到了那个灰色的黎明。因为是黑白片,所以灰蒙蒙或明媚的差别并不大,可我看到了那个黎明,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杂技团的人被赶了出来,他们打着瞌睡互相搀扶着走过寂寞的田野。——充满了瞌睡虫爬满了荧屏。我想我知道导演为什么要等待这个黎明了,这个不堪一击的疲惫的画面,跟那舞台上的绚烂刚好对比着。
电影讲述的是乡间杂耍人的辛酸和梦想。费里尼不止一次提到自己对马戏团的偏爱,在他的处女作中,更是直接把目光对准杂耍艺人的生活。而他影片中的绚烂诡异,也是从马戏舞台上激发的灵感吧。马戏舞台上的喧腾不能停歇,一旦停下来,总有难以忍受的落寞。
虽说背景定的是马戏团,但说到影片的情节,却是一个纳博科夫式的故事:有着男人对迷人女子的全部渴望和焦虑。而这样的女人,迷人的外表下是自私和冷酷,反过来,假如她充满爱心,就不会这么迷人吧?所谓蛇蝎美人是男人的终极梦想吧。当然,与美丽女人相对的还有一个忠心耿耿、年老色衰的妻子。女人引诱乡间杂耍人,为的是让他把她带入戏剧表演界。最后女孩真的成功了,男人当然被抛弃了。
两个人连接在一起的梦想,女人用梦想利用了男人,女人的野心让他感到了年轻和力量——世界并没有抛弃他,眼前的她就是一个绝好的证明。而她除了美丽,几无任何才艺,却要凭借着野心和勇气去要让自己的名字飘荡在意大利最豪华的剧院门前。从乡间杂耍人开始,步步高登。——这样的女子令人害怕,没什么才华,却有百折不挠的勇气,简直可以说是寡廉鲜耻。
女主人公的形象是跟《彗星美人》、《芝加哥》里类似的强悍型。女演员的光环下,这样的故事不计其数吧,前仆后继着,制造着数不清的传奇。传奇的铸造需要“纯粹”的品质,这些女演员们最具备的就是这些,那种纯粹具备金属的硬度和色泽。狄德罗说“先学无情后学戏”的话,这话真是透了。这样的演员最卓越的品质在于“无情”吧,登台之前,已经把“戏里戏外”的规则烂熟于心了。
这片子似乎是对那些老实巴交又心怀鬼胎的男人们的道德训诫,但其实却是挂羊头卖狗肉了:怎么看都是对走火入魔的情欲的宣扬啊!“宣扬”太明目张胆了些,那态度其实是小心翼翼而又暧昧的。结尾的时候,男人坐在火车上,无限缅怀着和女孩初次见面的场景,他恍惚着,会不会有下一个女孩走进他?
7.7;日升又日落,好時光匆匆過
人的口味果然是会变的。上一次看的时候是15年3月19日,我觉得作为一部处女作not impressive。但那之后,我尝试了太多奇奇怪怪更为朴实的叙事电影,这个故事好像变得有趣了那么一点点。三星变成了三星半,容易跑神到津津有味。但确实像是新看了一遍。
@bigteeth七年前赠的DVD,居然到今天才看,居然还读的出来
结尾的手法透露着费里尼的青涩,这是一个导演质朴的开始,但已显现出他即将戏谑发挥到极致的天分
8.6分 这个分数或许偏高,只因为从中看到一些自己的影子,或许是我强加上去的。莉莉虽然成为剧团中最受欢迎的演员但是仍去追求自己向往已久的梦,费里尼在提醒我们不要让一切荣耀阻碍我们追求梦想的脚步。最后经典的桥段和彗星美人如出一辙,又一个莉莉的诞生,又一段重复的历程。
喧鬧與孤獨的拿捏,Fellini第0.5部已駕輕就熟。
《雜技之光》。處女作。費里尼應該是最喜歡表現馬戲團的導演吧。於荒誕中揭示人性。閃亮的、幽暗的、自大的、卑微的若干盡顯熒幕。至於永恆的悲劇,相較老塔的深沉凝練,費里尼長與在詼諧幽默中表現現實。笑不出來的喜劇。生活著,掙扎著。互害比互惠更久長……
忠实于生活的镜头, 没有那种穿透骨髓的力量, 却比照倦怠的午后来得有精气神, 又有光芒.
一场春秋,说的是枯木逢春,然后一叶知秋。演艺,情爱,生活,都是在恒量中迷醉,被变量击碎,说什么大公无私,说什么你侬我侬,都是一场秋雨一场寒。男人说女人在蛊惑,一双鹿眼可以颠倒乾坤,但吃定了就是吃定了,没有鹿眼还有杏眼,一勾,又是一抽。马西纳在费里尼镜头里,有太多相似的塑造,往往是那底层女人,世故又纯真,她等浪子假回头,我们等她倾尽所有后迎来循环往复的沮丧,总是爱看,又总是不忍看。@资料馆
卖艺春秋# 费里尼导演处女作,新现实主义风格,主题很简单就是“男人这狗东西”,首尾画圆画得特别好。开始男主人公见了年轻貌美的女孩就无法自拔了,下面兜不住了,想睡人家,还特无能,你以为经历这一番夹杂着欲望与占有后被涮了,没得到,这个男人该画个人物弧光吧,长大啊、成熟啊什么的,并没有!再来一个年轻女孩,男主人公依然会抛弃那个最爱他陪伴他的人,然后去泡年轻貌美的,依然是最初那幅德性。这个男人看似没画弧光,但画出了男人的本性,画出了人性。从此之后,这种无能自大的男人,带着往后的特有空虚,一路在费里尼的电影中狂奔了。
费里尼处女作,八部半中的“半”,结构精短,其现实主义基调和1934年让·维果的遗作《亚特兰大号》类似,未让写实走向底层苦难展示,而是诗意地展现江湖艺人的乐观与浪漫,每时每刻的叽叽喳喳,溢出贫苦大众活色生香的喧哗,餐食吃得香,小算盘打得响,手艺好坏不重要,和一群伙伴开心干活才是正道。结尾很精妙,原本还为冤大头鸣不平,但老色批本性难移,一场疼惜终究是错付了。
我不喜欢这个故事。虽然这是费里尼、马西纳两口子的首度银幕合作,虽然这是本次资料馆费里尼影展最早期的一部片子(1950年),虽然女主角莉莉安娜是真的漂亮(气质好到不该演这么浮艳的女人),还是意文化部4K修复版。内嵌英文外挂中文黄色字幕。《骗子》一堆男骗子这部是一个女骗子,也不能这么说,好色男心甘情愿自投罗网,而为爱所困的马西纳饰演的莫利娜(此片中不很出彩)又是傻到心甘情愿付出等待和艰辛存下的钱。也能看出当时的意大利是真的生活不易。就艺术而言那时舞台表演可真是挠胳肢窝逗笑级别。吃饭镜头可真馋人。黑人特眼熟。这一系列片子室内抽烟镜头太多了!费德里科·费里尼百年诞辰纪念放映 22-18FedericoFellini100 北京今年入冬以来的初雪,雨雪中观影,买的18排2坐到6排单号,四周无人。四成满
费里尼处女作,情节性弱,刚看难免失望,但随即越发觉出动人之处。1.另一译名“杂技之光”更合原义,费费初执导筒(尚是合作导演)便能拍摄自己钟情一生的马戏团与流浪艺人题材,着实幸福。2.片中不乏各类喜剧色彩浓郁的偏执型小人物,如不断敲打砍击的匠人和频繁哈哈长笑的黑人号手(部分台词或许启发了[天堂电影院]的疯子一角),表演段落也不无闹剧气息,但最终感动人的却是欢愉背后的哀寞,一种悲喜交融的生活本相,一如男女主浪荡虚伪的外表下暗自涌流的真情,还有他们对表演事业的痴狂之爱。3.剧作与同年的[彗星美人]颇相似,就连女主卡拉·德尔波娇也与安妮·巴克斯特共享相近的美貌和气质。4.玛西娜首次出演费费作品,天真又搞怪的颜艺已然初露峥嵘,角色又同[大路][卡比利亚之夜]相通。5.黎明时的困倦群像。6.火车告别与轮回收尾。(8.0/10)
#重看#虽早期现实主义,不乏后来其他重要元素的初露端倪;简短好看,哀而不伤;玛西娜一出场,女主立刻黯淡无光,何况这么一个不讨喜的角色;这个世界的感情链总是如此糟心且无解;最喜欢他们夜间行走、黎明时互相搀扶走过田野那段。
还不到独立执导时候的费里尼,非常现实主义的风格与后面的作品大不同。最好的也是点睛全片的一个镜头:一边畅想演艺梦一边走上台阶,背后响起掌声犹如登上舞台,但转身一刻被列车的轰鸣拉回现实。
费里尼和妻子首次合作。和之后的梦幻超现实风格截然不同和大路属一类。简单的故事很写实。费里尼的马戏团情节。团主被年轻貌美的舞女勾搭问题还是在本人身上。只闻新人笑谁见旧人哭。喜欢玛西娜滑稽的小丑似笑似哭。
女性的理想主义(破碎)和男性沽名钓誉的贪图美色、金钱与荣誉,构成了当代世界人情冷暖最二元化的矛盾,「卖艺春秋」也是属于美人迟暮与年华老去,对于男人则继续乐此不疲得寻找下一个猎物。
7.5/7.4 战后畸形环境下的小人物,他们还将生生不息地演绎那些可笑可悲的小人物追求。
剧作不行 在同情和戏弄之间把握不好平衡(午夜钟声就是把握好了的那种) 问题可能还是出在主角说到底仍然是个扁平人物 撑不起多种面向;技术上意外的很纯熟 公爵家酒宴的两个平移镜头的衔接特别妙
费里尼的处女作,此时的杂技团就是日后的马戏团,众人流浪各地,在留下一片欢腾喧闹过后,尽显的是街道的孤单落寞。而在女孩的伤心泪流之后,情人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她马上感谢生活赐予她的甜蜜惊喜,然而她不知道,这是日后卡比利亚之夜的影子。在注视以外,他的选择不过是又一次退而求其次,什么永恒誓言,只不过是熟练的欺骗。但即便她知道这是一个谎言,我觉得她也不会离开的,因为这是费里尼的电影,因为火车已经离开了月台,又再不停地载着他们奔向下个城镇,表演仍要继续啊,表演始终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