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生长

这纪录片可太好看了 一开始 他们的高中生活一点也不像高中生活 他们好像在经历着我想象中的青春 但后来 看着一开始棱角分明肆意生长的周子其一点点妥协 最后老师对他的评价竟然是听话 那个敢于发文章批判学校的少年也向教育体制低头了 十一学校的老师说 十一学校老师如果没有一些社会情怀教的再好也只是在提供好的升学服务 但我们对于好学校的理解往往跟提供好的教育服务是划等号的 当同学问 自己对作文观点的理解与考官想要的相悖时怎么办 黄娟老师那句话让我泪目了 她说 在考场上只能妥协只能双重人格 但下了考场再写一篇给自己的😭 这么好的保护学生观点的老师遇上真是太幸运了 填鸭式教育被灌输太多只有一个答案的观点 为了在高考中存活 我的思维被局限的特别狭窄 以至于上了大学甚至到大学毕业在做决定方面我都有点无所适从 因此走了好多弯路才明白 生活的答案人生的正确选择往往不止一个 更重要的是选择之后的努力

第一集挺惊艳的，勇于表达，过分成熟，敢于思辨的高一。恰好我的高中又与之同步，2012—2015。看起来没有时代的割裂，更多的是回忆。于是一口气看完了4集。 对比之下，普通高中少的是十一中学这种反叛的精神，对制度的怀疑，对考试的质疑，和老师的对峙。普通学校不仅缺少这方面的引导，更会及时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我的高中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关于自由的讨论，人性与公共性的讨论，学生权利的捍卫。更别说所谓学生内阁。就算是学生会也是为学校服务的组织。

学校能做到就是把所有的目光聚集到高考这一件事，不要失焦。 周子其说到阶级跃升。爷爷把家人从村带到了市区，爸爸把家人从市区带到北京，自己就要把家人带向纽约华尔街，这似乎成了全家人的期待。 有个朋友也跟我说过，教育就是家长的投资，是家长最大的投资。别看这一年十万二十万的，只要孩子去了更大的平台更好的学校，进了金融行业，那就是一本万利的。 初次听到这种说法我比较惊讶。那时候，阶级意识更早地在他们世界形成了，界限分明。与我这还是混沌不清。 现在我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知道很难跨越，并且懒得跨越。 有一位老师，镜头很少。他没有说他的工作是教育事业，是育人。转而说他只是为中产阶级子女提供升学服务。“升学服务”这个词很是新颖，意味深长。 后面看着有点泄气。对家庭的一笔带过有点表面了，周子其的改变除了通过老师的采访之外也没有画面和细节的支撑。没有《高三》生猛。 果然逢高考必下雨，北京在下雨 ，湖南也在下雨。那个下雨天 ，班主任穿了鲜红色的旗袍，很是明媚。她挨个给我们发巧克力，让我们紧张的时候吃，也能避免考试低血糖。我的巧克力放在裤兜里一直没吃，表皮融化了，粘粘的。

《真实生长》的关键词有两个，一个是聚焦真实，一个是关注生长。学校给了学生生长的土壤，纪录片则将其尽量真实地展现了出来。 先来谈一谈几位主人公，因为“他们”将是我接下来人生中最主要要面对的“人”。我之所以不用“群体”这个词，是因为群体内的每个人是极为不同的。周子其很酷，满腹才华、刺头、敢于挑战、中二愤青又深刻，但他身上也有他可能要面对很久的一对矛盾，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巨大撕裂会让他持续地思考和实践下去。陈楚乔，她的家境就决定了她能够去做很多别人没有机会做的事，她表达精准、克制、理性，她不怀疑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的价值，所以她一定能在文艺这条道路上坚定地走很久。李文婷，她很乖，但绝不是没有自己的想法。她其实是中国大部分学生的缩影。据说她在长大后会为自己说过“学生内阁没啥用”而捂嘴笑，但这恰好是她生长的真实。在那三年里，她发生了极为显著的变化，我相信这不是单纯的家庭赋予的。 有些人包括我自己也常常会觉得家庭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扮演的角色可能是最大的。家庭的阶级属性、培养思路、对孩子的期望在很多环节上起的几乎都是决定性的作用。但纪录片似乎回答了我的一个困惑：“那么学校在教育中起到的作用又是什么呢？难道只是提供一种升学服务？”导演张琳在采访中说：“在学校，每个人的本性被看到，而且得到了回应。他们的部分特质在这里得到了激发和生长。”我认可、信服，因为在我的生命历程中，过去的这十年燕园生活对我的影响是巨大的。其中就包括我遇到的一些极为优秀、能给我无穷力量的老师。 同样，在十一学校的老师当中，就有我极为佩服的几位。李亮，和他的名字一样，锃“亮”的脑门映衬着他的学识和“理”性。他可以要求学生照着他说的来，但他非常欢迎学生和他抬杠，思想的交锋在他看来是教育的重要环节。他和周子其能有共鸣那是意料当中的事(讲个笑话，凭实力单身的周子其谁不喜欢呢？)。黄娟老师，开设了一门“鲁迅阅读”的选修课。和传统的授课模式不同，黄老师在课堂上实践的是古老的孔子式或者苏格拉底式的对话教育，你说我也说，我们既是师生，也是书友。这里没有说教，只有对问题的深思和讨论。 最近的阅读和观察让我逐渐体会到“学科对一个人的塑造”和所谓的“学科精神”。李亮老师就是一个典型的“历史人”，黄娟老师就是一个典型的“文学人”，他们都极为深刻的将相关学科的那种精神特质吸收内化到自己身上，并且传播下去。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这里所谓的道，实际上是就是学科的“认知能力”和“学科精神”。只要做到了这一点，就是了不起的。身为教师，这一点尤为重要，只有你对本学科有足够的热爱，你才能感染到学生。 可能有很多人在观看纪录片时会产生诸如“世界的参差”、“别人家的学校”、“高考评价下这种模式不可能推广”等一系列问题，我承认这些问题都是真实的问题，但张琳导演的一段话说得特别好，“这样的教育模式我不在乎它能不能推广，但在乎好的教育理念如何推广到学校、家庭和社会更多地方。比如，'把孩子当人看'。这句话可能很奇怪，但在各式教育中，很多时候我们会以某种功利目的来评判你接受教育的成果，这个过程会忽略孩子的个性。相比较让一个贫困家庭的孩子考上清华、北大重要，还是尊重个性的教育重要，这种讨论非常复杂。但是，'把孩子当人看'一定是最好的理念。”以人为本的意思是不能只看你想要什么，还需要考虑教育的对象想要什么。 实际上，在十一学校的故事里，他们共同探索的是如何激发每个人的内驱力，并为内驱力的持续生长提供扎实的根基。三位学生尽管家境、性格迥异，但当他们长大后，都说在高中的三年生活中，他们都实现了自我启蒙，他们来说了解我是谁、我该如何过一生。这种思考无法量化，但我相信会沉淀在他们生命的后续时光里。 部分内容参考了张琳导演的采访： //baijiahao.baidu.com/s?id=1729902655666940346&wfr=spider&for=pc&searchword=%E7%9C%9F%E5%AE%9E%E7%94%9F%E9%95%BF

曾经在上海的郊区念过小学和初一，之后因为政策原因只得返回老家中考。跟李文婷的经历恰好反了一下。只是当我进入老家那座被水田山丘围绕的中学后，往日藏在外乡人身份之下的自卑，都在踏进那座新校园之后悄然埋藏。

记得刚转校的那日的英语课上，恰逢默写单词，当老师带着口音念出那个熟悉的单词后，我问她，是需要默写及物动词还是不及物动词后，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初一的英语课本上的知识对于我来说，就是小学生水准。未曾想过在上海成绩平平的我，居然会有天会变成英语尖子生。

这就是教育的差距。不过都是好多年前了，不知道现在会不会不一样了。

周子其跟历史老师辩论的内容

老师，即代表权威。

而挑战权威，在学生时代是一件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那些陌生的名词，如此有条理逻辑的语言，惊艳到了我。原以为每个人的15岁都差不多，但实则不过是因为自己接触的世界太过狭窄。而世界的宽阔程度原因大部分都是取决于家庭的给予程度。

在这所乡镇学校里，我看过一个教师在下课间，当众扯着一个女学生的头发，将她单薄的身躯扯的晃来晃去。也看过暴躁的老师直接将书本扔在答不出题的学生身上。更有听闻，有班主任直接将女生的长发剪去，只因她打扮的太过，不符合学生守则。这些笼罩在权威之下的不尊重行为，在践踏着学生的自尊，而加害者却是妄自以为这都是为了学生好，也是为了遵守规则。

当然也没有人会反驳这种权威。

周子其是勇者，但同样看到了，老师原来并不是高高在上的。我们理应是平等的关系。

周子其的行为让我想起了还在上海读初中时候的一件事情。有位胖胖的，但是脾气有些臭，对着看不过去的学生，总不会好言相待。后来听说有位学生给校长写了一封信。那位数学老师后来便去了云南支教，回来后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同时也黑了不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封信。

而在三位学生中，比较吸引我关注的是陈楚乔。

在鲁迅教室里，能谈论非表层的文学意义。不是那些固定的答题模板，'通过XX描写，描写出人物XXX的状态，表达出作者的XX思想'，'通过景物描写，侧面烘托人物情绪'。（没想到居然还能记起来，应试教育的可怕）

年少时期，总觉得自己有些文学天赋。作文偶然性写得不错，有时候还会当范文被念出来。自己也会写一些小故事。但最终都成了回忆的灰烬。而陈楚乔不一样，她有家庭带来的底气，她有自己清楚的规划与目标。她始终明白，以及如何成为自我。

很难想象在15岁的时候就能意识到，所谓的自由都是有代价的

至于李文婷，她身上有太多熟悉的影子了。她所呈现出来的，恰好是大部分人所面对的真实。按部就班的完成人生轨迹。就是这么的普通的样子，却最能戳痛到内心。

花费了数十年才到达的罗马，可有人一出生就在罗马。

教育的不均衡，家庭背景的差距。这些东西，其实大众都很清楚。

自由和平等是人生来就拥有的权利。

如今看来，有些讽刺。

《真实生长》正片的第一个镜头，拍摄于2012年8月。2022年3月，《真实生长》全4集上线播出。10年前我们正年轻，10年后他们已长大。但这个“鲜活如昨”的故事，记录下的“不止是长大”。

10年前的我刚刚大学毕业，带着自以为的“浑身武艺”，一头扎进了社会。几乎是在同一月，一群关注教育的媒体人，在北京十一学校看到了令他们震惊的一幕幕，不满足于新闻报道的同时，决定以纪录片的形式开启长期的跟踪拍摄。8年前，我接触到《真实生长》项目，在被下一代人的言谈举止和思想深度所震撼的同时，也被这群媒体人的情怀和坚持所震惊——他们几乎是出于本能的自发记录，只为了观察社会和教育中的变化，甚至有一种“再不拍就来不及了”的紧迫感。然而，这个源于直觉和情怀的决定，同时也是仓促和感性的，它或许埋下了这个项目日后坎坷的草灰蛇线——然而在我看来，这正是纪录片的魅力，它未必都是精心策划的产物，而是一个个体被打动后的自然反应，能打动一群人的，日后也将打动更多的人。

我接手项目的时候，还是刘德东导演（导演代表作《老人泉》、摄影代表作《幼儿园》等）在支撑整个剧组，东导的细腻入微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2021年10月，东导因病去世，我们无尽地想念他。同样没能看到影片上线的，还有同学们敬爱的方习鹏老师。因此，《真实生长》在片尾字幕中特地向两位前辈致以敬意。但我必须要解释的是，方老师正式出场的人名条，影片特地没有按照常规操作进行标注。我们希望观众感受的是，方老师曾经是个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物，他永远是孩子们心中的“方爷”，是那段被“扰乱”时光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是理解那段时光的关键一环。

“被扰乱的时光”发生在10年前，但当以无比贴近和直接的方式呈现出来时，它依然震撼到了很多当下的观众，并引发了一些批评。实际上，在过去的10年中，对这场教育改革的讨论其实从未停止，对此，这部纪录片并不能给出定论。于我来说，这个故事中最有价值和意义的部分是，其一，每一个学生都是一个鲜活的个体，他们被鼓励表达自我、展现个性、甚至犯错，这听起来不言而喻的道理，却是对教育者、家长以及整体教育环境极高的要求；其二，那十年前开启的教育改革，是一段动态的、包容的、可讨论的时光，“方爷”的存在正说明了这一点。他给人的第一印象似乎是个传统的、严厉的老师，但当我们看到李文婷和方老师的故事后，当我们认同个性迥异的孩子，我们能否同样包容个性迥异的老师？在我看来，方老师的直言不讳，和温柔的王春易老师屋里的每人一本“学生成长档案”，都是在为这场改革“托底”，每一位老师都为此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巨大工作量。而周子其、陈楚乔、李文婷3个在各方面都迥异的孩子，在这样的时光中被塑造、影响和改变。他们当然是幸运的。

“漫长路如何独自前往”——我跟随3个孩子来到成人世界。在狂妄的青春、明亮的校园、平等的师生皆成往事之后，每个主人公都遭遇了真正的现实拷问。而我也一样。这既是他们的故事，也是我的“真实生长”。纪录片从业时间越长，我越是强烈地感受到，我并不能迅速地理解在现场拍下的影像——它对主人公究竟意味着什么？我拍到的是事件的核心，还是仅仅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居然让我拍到了！）？我该因为剧情发展的需要，而对他们的人生有所期待吗？他们现在的际遇就是故事的终点吗？对于这样长期跟踪的纪实项目来说，拍到很简单，讲出来却并不容易。5分钟番外篇的每一段只言片语，背后都是宏大的问题。尽管我们拍到的是真实的人物和生活，却远远不是他们全部的人生——这是我一直铭记在心的警告。如果只是简单的呈现，也许会伤害到一些人。因此，在没有把握妥帖地讲述这些故事之前，我宁愿让时间继续沉淀。

争论不仅存在于那段时光中，也同样存在于《真实生长》的团队中。我比3位主人公大了将近十岁，而监制和制片的各位老师们，又比我年长了十几岁，这种团队结构本身是一种保障。周浩、徐小明、朱乐贤、牛芸等几位指导老师，包括介绍我进组的雷建军老师，他们在充分尊重一个晚辈的表达的同时，时常提醒我要脱离自身经历、从多个视角去理解和构建故事。因此，最终呈现给观众的《真实生长》，是一个多义的、开放的社会文本，不同的观众都可以在其中找到自己的投射，对各分集的感受也许完全不同——对某集印象深刻，却对其他集感到困惑，而另一波观众的感受可能恰好相反。在腾讯视频参与到项目中来，了解到我们全部的故事之后，共同决定第一次展现给观众的影片面貌，是以“教育”和“成长”为主要话题，以3人物主线+4分集主题的方式做成系列片。而35分钟的片长，是在综合考虑剧情强度、平台特性、受众在短视频时代的接受习惯等多个因素后的决定。而弹幕、评论、花絮的存在，甚至“黑场”的被允许，共同辅助我完成了本片的创作美学。对此我心存感激。

近1000小时素材的场记整理，是腾讯视频加入后支持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可以想象么？场记，这件枯燥得不能再枯燥的事情，对于后期制作却至关重要。所幸，我们找到了5个小伙伴，花费4个月的时间，整理出几十万字场记，包括每个镜头涉及的人物、每场谈话详细内容等。监制周浩老师还建议每周梳理一次场记的内容，以便找到故事讲述的方向。而这些记录，也帮助疫情期间无法线下相见的徐小明老师，可以快速地给出剪辑上的意见，让团队进行多种艺术创作上的尝试。

浩繁的素材，剪辑成2个多小时，听起来是有些遗憾，或许未来能把其他内容拿出来与大家分享。一些“显而易见”的镜头被剪掉了，尤其是观众十分熟悉的日常场景，例如他们的必修课堂、大量的会议、校园中的仪式和活动、高三备考的艰苦日常等，只保留了对故事核心最为关键的那些“冰山一角”。但对观众来说，这显然造成了一些困惑和误解，希望未来有机会弥补。在此安利《中国教育寻变——北京十一学校的1500天》这本书，更详细地了解发生在十一的事儿。

对现实类纪录片来说，观众都会在影片结局之外，迫切地想要了解主人公的近况。对定位在“教育”和“成长”的4集《真实生长》来说，我刻意的没有以周子其、陈楚乔、李文婷的高考成绩和大学去向作为第四集的结尾，而选择落在王春易老师的送别感言和李亮老师的背影——人生很长，不应该以暂时的成就来为一个人“下结论”，而“铁打的校园，流水的学生”，这届孩子们为老师们带来的“反思和进步”，促使我们思考该为下一代人提供怎样的教育。3位主人公都长大了，无论他们的近况如何，他们都是普通人。但他们是“珍贵的普通人“，是生长出了自我、有独立意识、拥有内驱力、却也在挫败中不断修正自身位置的普通人。未来，我们会尝试讲出他们的故事，但保持素材和播出的“时间差”，对“成长”向的真实故事来说，或许是必要的。

《真实生长》从拍摄到成片的经历，就像西天取经一样，每翻过一个磨难，都会接着遇到下一个磨难。所有这些坎坷都在成片中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因此，我真诚地接受所有的批评——毕竟，每一条批评意见，都意味着你们真的来看了片子。因此每增加一个观众，对我们而言都是莫大的鼓励。如果有人因为《真实生长》来看了纪录片，甚至喜欢上了纪录片，我会感到十分荣幸。期待大家多多的关注纪录片，支持国内纪录片的发展。

再次谢谢你来看我讲的故事。

每个班级就是社会，总有不同性格的人。意气相投便会在一起，无感便是形同路人。

北京城市大孩子见识多，有不同的见解，不同的诉求，想着法子来将这些输出表达，付诸行动，悠闲的高一年级给了他们时间来组成学生内阁，进行各种付诸实践，有成果后便是洋洋得意的成就感。

老师对于学生没有一般见识，只是微笑而过，任其在规则内自由发挥，无所谓、不关心和不在意。

现在看来，这学生内阁有一种挑刺和浪费时间的无语。当然不同人有不同的想法，也是尊重不同人的不同选择，正是这样才会有社会的多样和推动发展，只是觉得道不同为不相为谋。

当然家庭足够强大，支撑其在北京落脚便是优于很多人。或许他们对于我的这种想法和行为，也是同样的无语和不解。

三年一晃而过，高考体制下始终逃不过成绩和分数，最后的最后，面对的终将是考试和试卷。

看了三个主角的现状以及照片，确实是变漂亮了很多，但终究道路是一样的。那就是就业和面对社会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