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摇滚算个P!
最近发现本博客生意一落千丈,虽然从浏览量上还看不出来,但是留言是每况愈下,我写文艺片你们不留,我写商业片你们也不留?行,今儿写一纪录片,再没什么人留言我干脆就别写了……
主流的渠道是很难看到摇滚这一群人的,我当时看见这个觉得应该关心一下,毕竟我也留过很多年长头发,在心里,曾经也觉得自己的青春摇滚得不行不行的咧。还以为是洗澡那个张扬的作品,结果搞错了,这个导演张扬不是那个导演张扬,这个就是一摇滚圈里的人,比那个张扬整整小了9岁。也许他很有名,不过我现在跟他们那圈子离得太远,惭愧没听过啊。
这部纪录片的水准很令人担忧,基本就是一中学生习作的水平,尤其是里面作者有感而发的那些心里话,赤诚到土得不行了,跟摇滚的酷劲儿背道而驰且驰之甚远喊之不回。如果只是单一记录地下乐队状态的一片子倒也罢了,你拍你的,你别在我耳边废话,让我自己看。丫不,偏说,偏把自己那点肤浅的小思想往里硬塞,跟一思想强奸犯似的。但是强奸是要靠体力优势的,您这样的,强奸不了任何人,末了反倒被人家摼倒了,人家再仔细一看,这搞摇滚的个个怎么都那么脏啊?还不办你,拍拍手走了,我要是你我早去死了。我再说一次,DV不是出不了高级的活儿,你不是不能强奸我,关键是一个导演必须清楚自己发言的工具是画面和画面之间的形成的逻辑,而不是生拿嘴说,生拿嘴说谁不会?你录盘带子给我不得了?听不听在我。
再说说片子里这些没起子的人,这么多年白马都过那什么了,你们怎么还这么差啊?你可以发泄,可以揭露,可以愤怒,你把那音乐先拾掇得像样一点行吗?我靠那叫一个难听啊,旁边还老综着一群要死要活的fans,投入的程度一看就是表演,还知道抢戏的那种。还有一乐队主唱在台上布道,说什么“你们要做一粒种子,才能长成一棵大树”,我操你土死我算了,就这水平底下的人崇拜的啊,那欢呼的场面真看不下去。中国的摇滚穷,我看还真不是政府造成的,就他们这垃圾活儿出了专辑也没人买啊。所以你还别拿政府打压说事儿,轮到政府出手打压的都是真正有煽动性的事物,简直可以说是一种荣誉,你们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们离那范儿还远着呢!没人压迫你,压迫你的是你自已的无能,人人都能搞的,不是摇滚,是TMD卡拉OK!就你们搞的那些算个P,谁稀罕压迫你们?
都看看吧,中国摇滚真相的一次大暴露,当你看着里面那些土人,用各种奇怪的口音说着土话,假装金属着庞克着死亡着的那些讨厌的脸,你没揍他一顿那是因为你受过教育或者您自己身体太差打不动,怎么还会去拿血汗钱买他们所谓的音乐呢?不要说影响主流,连给主流捣乱的机会都没有。摇滚是有使命的,当我们这些人在社会上庸俗着的时候,老希望地下有人是清醒的,有希望,还可以选择的。结果,这些民工不好好去盖房子,装X玩起摇滚来了,我靠!这么奢侈的东西我都没敢想过!你们丫凭什么啊?
老子不代表中产,不代表白领,都别拿这个跟我说事,我现在就代表也20岁过的我自己,跟他们丫说句:死骗子,去死啊!!!别糟蹋我心里的摇滚了。
2 ) 后革命。
后革命時代。
關于一段記憶。
他們的生活狀態。
樹村。這個在北京一個小角落的村莊。以前當地的人們種田爲生。現在是靠出租房。
這裏大大小小的好幾隻樂隊。
他們的生活。他們得準備挨餓身無分文的可能。
那個房東給裝的煤氣爐就這麽放著沒用。一個月需要一百塊的煤費。
在屋子里排練就是他們生活的大部分,或者是爲著理想。
零一年的迷笛音樂節,那時還是在迷笛學校。鏡頭里的這所學校却是如此破舊。像我們快失掉記憶,那藏在村莊里的小學。
那是01年,一晃就是5年。我們那個夢想的烏托邦現在已經搬到海澱公園。
還記得顔峻的那本《燃燒的噪音》,原來那本帶著熱血的樂評是01年迷笛帶來的靈感。
搖滾与其他藝術的聯姻。
看著那個麥子,那個因爲把那張50塊錢一個月的生活費丟掉的麥子,他劃出麳的那張帶著所有絕望的肖像。他做了畫展,做了行為藝術。
還有那美好藥店与人合作的古怪的藝術。
我又想起了半年前的那個北京。其實就是這麽去了一趟。現在才發現,其實去一段旅行,也許在過程中幷不是那麽理想,它不是像之前想像中的如此澎湃。
而它在記憶裏。
藏在你的記憶里,那些小細節,那些似曾相識。
他們都在懷念著過去那個還在小小的學校裏的迷笛。裏面是滿身是汗的POGO,外面是免費啤酒,塗鴉,愉快的聊天。
樹村後來就沒去了。沒赶得上時間。那個據說有那麽多地下搖滾的東北旺。
影片本身。張揚顯然是煽情了,他用著5年麳做這部反映國內地下搖滾現狀的記錄片,結尾,那些如此煽情的注文。其實他們幷不是那麽自由,那些生存在地下,有上頓沒下頓的搖滾樂隊。
所有的,無非是執著,或者死磕著這樣的理想。
而我顯然也是煽情了。寫著這樣的小短文麳緬懷這個時代還未實現的理想。幷且這麽羅裏囉嗦地談起理想。
其實POGO幷不未曾給過我高潮,每次我只是這麽跟著起舞,以爲那埋在60年代迷幻劑會出現我的大腦裏。而我所做的,也是不時想起一些多少能激憤我們生活的東西。就如這個片子里,那些死磕搖滾的好青年在那喊著:“你的熱血哪去了?”
3 ) “我的”后革命时代的爱情
摇滚青年有爱情吗?停,停,哥们、姐妹别上火,别急着要掴我一个大嘴巴,谁都知道,摇滚寡头的身边美女帅哥和苍蝇一样多,赶都赶不跑,我是说那些地下的兄弟们。看记录片《后革命时代》的时候,有些为那些潜伏在北京城外村庄里拼命排练的地下乐队们庆幸,他们一无所有,但是身边多少还有几个天真的姑娘在围观游荡。也就是说他们中的大多数,虽然很穷,穷得交不起房租,买不起菜,但是还不至于穷到没有爱情和理想,尽管这两种东西最后能不能修成正果是个问题,至少他们在那个环境里是有短暂的糖衣炮弹。
毫无疑问,从艺术性、思想性上来讲,《后》都是一部很凑合的片子,但至少在没人涉足和关心的时候,为我们描绘了一种当下年轻人的生活,和你我不同的生活。到樱子(秋天的虫子)、王悦(挂在盒子上)出来的时候说话、唱歌的时候,我简直要大喊一声了,在“老鼠爱大米”的年头,能有几个女人不去听“老婆婆我爱你”、“擦干一切陪你睡”的甜言蜜语、二奶物语、口水话,而选择暴躁的鼓点,铿锵的旋律,拿顽强的电吉他当冲锋枪,唱出“用腐烂的头颅证明你,暴戾的眼眸,用阳光灼烧这病痛,燃烧并传播,在锈裂的阴影里独坐,梦游与死亡 ,在血液干枯的时刻,听锯齿碾动”(秋天的虫子《坠入黑暗》)。真让我坐立难安,却醍醐灌顶舒畅淋漓,真猛女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啊。
什么样的女人会爱上摇滚青年?什么样的女人会爱上摇滚乐?反过来换成男人亦然。这个问题,我答不上来,因为我没摇滚的经历,但是我知道,这样的女子(男子)还大有人在,从 “因为命运曾经告诉你等待,因为孤独夜里,你仍拥有你自己。(蔚华和呼吸乐队《每次都想拥抱你》)”,到“我梦想,我的上帝,不只是给我笑脸,我梦想,我的世界,能多一些让我留恋(王晓芳和眼镜蛇乐队《梦想》)”、“看看感觉一天天在苍老,看看城市不能不流浪,只想去到梦中停留的地方,看看我的模样。(罗琦和指南针乐队《我没有远方》)”,再到“假如我说,我是爱你的,你会怎么说 ,to be my love ,that is true。(吴虹飞和幸福的大街乐队《四月》)”。
不说了,从1980年代到2000年代,中国摇滚虽然泥泞一直孤掌难鸣,但也还有那么几个女子在热爱,你一定还知道冰淇淋格子、冷酷仙境、跳房子等等。至于“滚男”背后的女“摇属”们,一定是不不计其数的,想想都伟大。想到这些,听着她们的声音,看着他们的样子,我说,我热带那些热爱摇滚青年的女子,也欣赏那些热爱摇滚乐的女子。哪怕三分钟的爱情,转眼马上烟消云散,三秒钟的摇滚生活,马上拆台走人,他们都比我强,因为他们已经经历过,过来了,而我只是个台下看戏、听歌的傻子。我敢于嘲笑他们的技术不全面,音乐粗糙,唱片不好买,甚至找不到唱片公司,样子不漂亮,但是我不敢嘲笑他们的梦想。
因为,骨子里,我和他们是一类人,这些年,我渴望在我青春还在的时候,遇见这样刚直暴烈的女子,梦想着在我未老去之前,过一过这样单纯地为一个梦想、和一个自己死磕的生活,可是到头来,还是成了石康《晃晃悠悠》里那个躲在角落里写信的人陆然,没有经历就只能杜撰梦想,不会歌唱只能听CD/PM3,不敢上台就只能在舞台下说三道四,面对生活和梦想我连迈出第一步的勇气都没有,而她们已经青山走遍,春花绚烂,所以我是那么喜欢辛小野那班人,喜欢他们不计代价的幸福。我是谁?我是躲在CD架/MP3后面,和耳机后面的卑鄙小人。
后革命时代,男人更象女人,女人更象男人。我爱谁?我爱自己比爱别人更多;我爱什么?我承认好了,我就是现代的叶公好龙。可是谁爱我?常常悲观的想,我的爱情可能已经过去了,以后我可能再也爱不起来,也恨不起来了,因为我感到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在和我无关,世界成为风景,我却不是任何人的风景。我开始病了,我开始老了,我就快完,我天天在担心怎么才能不会被饿死,才不会被别人遗忘。你看看,从现在开始,我就已经必须对所有给我饭吃的人必恭必敬,越来越没有脾气;你看看,从现在开始,我就已经必须对所有那些丰臀肥乳的女人想入非非,却成不了“套中人”。
而那些摇男滚女,纵然爱情短暂,纵然有一天要弹尽粮绝,含着眼泪离开神圣的京城,返回身后遥远的故乡,做一个孝顺子女,剪掉长发,要穿起西装,要正正经经地当小公务员、老板,结婚生子,不听CD,不酗酒,不抽烟,待人诚恳满面笑容,不说脏话。可是,他们的爱情、经历、伤痕,已经足以一辈子高屋建瓴地以嘲笑象我这样的懦夫。一方面,我把他们当成正面英雄激励自己要坚持,要顽强,一方面却把他们当成反面教材,说不能做这样没谱的人。我的矛永远在刺着我的盾,我在和世界妥协,也还在幻觉以为自己拥有爱情,拥有理想。
只有,也只有在黑暗的夜里,蜷缩在角落里,听着那些激昂的鼓乐响起,那些嘶哑的吉他响起,才记得,我原来叶公好龙到中毒了,因为,我以为我是他们,我在原野上咆哮,我以为我是他们,我的女人是摇滚的女人,不要命的女人,不要钱和房子的女人。我的爱情是摇滚的爱情,我的整个人是摇滚的人,成不了柯特.科本,也要在阳光下穿着破衣裳,甩着长发走过青春走过人群。
“我的”后革命时代的爱情,要么已经过去,已经提前在别人的怀里夭折,要么还在路上。那个“我”的行进方向和我的长相言行大相径庭,判若两人,他甚至活在另一个星球,演奏着全宇宙最弃绝的乐音,飞沙走石地笑,排山倒海地哭。做梦和聆听,是唯一沟通的方式!我想我只能只样了,请你鄙视我,请你冷落我,却请允许我继续叶公好龙。
2007-3-8
天涯社区“摇滚乐章”——“征服杯”摇青心中的爱情征文矫情的一等奖作品
评奖结果看这里:
http://cache.tianya.cn/techforum/content/38/531774.shtml 4 ) 《后革命时代》——悖论充盈的诗
1. 遗忘/存在
郑钧远离了西藏高原与布达拉宫
魔岩变成了点燃汽车的臃肿的疯子
崔健化为了辉煌时代投影下的符号
当我们前进到了崭新的世纪时,却来到了一个后革命/摇滚的时代
麦子说:地下是泥土,地上是灰尘
满天的沙尘暴在宣告着泥土的干涩
2. 破坏/保护
紧握的拳头,高耸的中指,长伸的舌头
摇滚乐中的三种典型姿态
拳头是被点亮的有力的火把,划破湮没它的无尽的黑暗
中指是长矛上锋利的尖刃,戳穿阻挡它的纸与砖
舌头是柔软的液体,又是坚韧的固体,
消化掉对手,生长成自己
朱可夫说:进攻是最好的防守
当他们在肆无忌惮地破坏掉眼前的一切的时候
他们其实只是想更好的保存自己
3. 性/幸福
那个无名的表演者/小丑在摇滚酒吧之外弹奏着自己的吉它
熟悉的旋律被他信口直言着演化成性的口号脱口而出
颠狂的演出招揽众人的驻足,引发出讥笑,淫笑,开怀大笑
性,是所有原始冲动中最直白的渴望
是撕碎所有道貌岸然的假面时最有力的喷发
它是自私,是共享,是自由,是束缚,是隐密,是公开,是摧毁,是创造
是悲剧中的喜剧,是幸福中的伤感
无名表演者说:做爱很简单,可是高潮很久太难
无尽的幸福是高潮的缺失,高潮过后却是幸福的失落地
4. 压迫/反抗
人的身体,精神,乃至整个生命都如同那根折不断的弹簧
当你强力地向下挤压它时,它会做好奋力反弹的企图
而反弹过后,压力消失,失去地更是那份企图,变成了松垮的螺旋体
你可以说摇滚乐在刻意地寻找压抑,矛盾,撕裂,反抗的状态
但你无法回避现实中的压抑,矛盾,撕裂和反抗
你只能无视
痛苦的信仰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当反抗不在的时候就证明了压迫的消失吗
那,只是剩下了顺从
5. 演出/生活
二手玫瑰男扮女装
AK47一身军装
在那些灯光并不闪耀的舞台上,他们出演着属于自己的角色
他们沉醉,迷狂,规则与零乱的音符唤醒了沉睡的身体
他们站在舞台上并不需要什么演出,需要的只是释放自我
树村的平房是一个诸存音乐的贫瘠乐土
土制的烧煤的暖气,公用的阴冷的厕所
被棉被密封起来的难以透气的排练室,一张吱吱噶噶响得床
街头卖唱的十几块钱,丢失掉的所有的重型音乐CD
啤酒,香烟,T恤衫,还有能散发出红烧肉味道的炒土豆
生活的狭小空间,却被音乐无限延伸、放大,消融在时间的纬度中
恐龙说:如果那个人再偷了我的(效果器),就是断了我的绝路,我就满世界追杀他
没有音乐的生活就像没有灯光的舞台
没有释放只剩下了忍耐
6. 唇钉/纹身
我们可以一无所有,但我们拥有着自己的身体
我们可以被一切拒绝,但我们会被自己的身体允许
刺穿身体的钉子
是灵魂对于躯体的冲破和指认
是灵魂对于躯体的再造和重构
绘制于身体之上的纹案
是关于记忆的图景
是关于精神世界的描绘
房东阿姨说:他们认为好看,我们不是文艺工作者,一瞅就害怕
破除掉自我内心的恐慌,带来的是给予别人的害怕
阐释不被理解,这是最好的隔离
7. 形象/抽象
从破了口的米袋中流出的米粒和夹杂在其中的硬币
那抱着灭火器全身赤裸的男人在铺着白布的地上爬行
路人驻足用惊异的目光观看这一别开的场面
行为艺术者冷静地观看旁人的反应和表情
这是一种双重的观看与被观看
最为形象化的动作却是最抽象的体悟
最为抽象化的音符是最形象的感受
市场的保安说:他们弄摄像机在拍电视呢
我们总是站在真实的外围观看最实在的行为
麦子说:米放在屋里就是粮食,撕在路上就成了垃圾
我们总是试图用形象去表述最虚幻的思想
8. 纯净/污浊
墙壁上胡乱的涂鸦和身体上泼散的污血
烟气,酒精,菜汁和擦上了污迹的餐巾纸
包裹了大便的旧报纸被远远抛向寒冷的夜空
污浊被擦拭但终归会沾染给其它的东西
此处的纯净必然牺牲了彼处的纯净
破裂的乐音和狂躁的嘶吼排泄掉了肮脏的内心/世界
指责、咒骂、揭穿、无处藏身
正视污浊的大多数才是得到精神纯净的最少数
愈想遁匿于纯净之中反而会深陷污浊
何勇说:我们生活的世界,就是一个垃圾场
纯白的棉布长裙浸入到混浊的水中清洗
纯净只留存在想象的空间,想象的空间在哪里
9. 现实/理想
摇滚乐是最为敢于直面现实的理想
现实
是二十五块钱报酬的演出
是录制唱片后的拮据
是喝凉水降温后的拉肚子
是赊账和托欠房租
理想
是二百块钱换来的劣质油漆
是粗糙的吉它和贝司
是敲打油漆桶后手掌的裂纹
是分岔发毛的鼓棰
现实和理想在矛盾中找寻着平衡
在距离中体会着相遇
它们用最尖利的事实刺痛着最柔软的神经
它们用大多数的沉默表达抢夺着话语的权力
第九章节是一个永久的章节
但它却离圆满的第十章还有一步之遥
樱子说:没有让你失去更多,你就是得到
现实和理想是双重的缺失又是双重的获取
摇滚乐不是一场理想的革命
它只是一种在别处的生活。
5 ) 。。
片子唯一的价值在于提供了中国早期地下摇滚乐队的影像。
片子记录的是01-02年大概,那时候我才10岁,真的还不了解这些,等我了解所谓的摇滚乐,音乐节的时候,已经是11年了。
可以肯定的是,当初的这一批人,也许文化水平有限,也许不懂音乐乐理什么的(从他们后期出的一些烂歌就可以看出),但是却怀揣着一颗单纯,炽热的心,能看出来,那时候的人还是极度狂热的,虽然可能傻,当时的那批人,我肯定,他们看到自己当初的样子肯定都觉得傻b
整个村子搞得那么乱(指的是音乐节活动,一大批摇滚青年盲流聚集)却没有人来管。现在是想都不敢想,你干个啥都得备案,某种程度上看,艺术创作氛围环境是非常自由的。
我觉得他们肯定不懂摇滚乐是什么,但是这种音乐类型,那种情绪的发泄,表达方式是那个社会极度缺少的,痛苦的信仰在上面唱,马克思,恩格斯,斯大林,希特勒,还外加了一个鲁迅。真是挺离谱,可见是没有什么文化的,就是无脑发泄。
把一些敏感的词汇堆积到一起,就很刺激,这是时代的局限性,接收信息渠道有限,他们也没办法。但是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吧。
里面出现了好像20-30支打上名字的乐队,现在绝大多数都查不到了。
绝大多数整的音乐也是真的难听,没营养。
痛苦的信仰在中国搞了一圈旅游,去了大理,才搞出了好专辑。
还有一个挺有意思的地方是,里面有一个乐队的造型很非主流。比我们已知的06-07年非主流还要早,所以目前已知最早的非主流应该是那只乐队。
6 ) 我99%的绝望和1000%的阴谋论
我不冷静,冷静的做法应该是从自己的列表里面删掉这本“电影”。
个体反映整体,小环境反映大环境。我们都扭曲了,我们都病了。
哪里都有脑残,虽然不一样,都是脑残。
你们和CCTV站的地方不同,但你们的视点和做法于CCTV无异。
你以为你很不和谐,其实你很和谐。
你以为你很宽容,其实你很狭窄。
你以为你很有趣,其实你很无聊。
你们的脖子上没有刀没有枪,你们可以更机智更狡猾。
你是想卖鸡蛋,还是想生鸡蛋。
我没下过五香蛋,但不想卖臭茶叶蛋。
如果我是哑巴,我会自言自语,不会到街上咿咿呀呀。
你们都不会吃鸡蛋,来买什么鸡蛋。
你们想要高潮,却无法勃起。
你们想X交,却吃了大X。
你们不要鸡蛋,你们要炸弹,让人家做炮灰。
1% 现在是2008。
我说了,这都是我阴谋论而已。
2002年的中国地下摇滚乐,那时候谢天笑还没去美国学习,痛仰还在翻唱别人的歌,废墟乐队还没解散,二手玫瑰的梁婶还妖媚得跟刘晓庆似的。10年过去了,许多乐队解散了,许多乐队成了先烈,也有更多乐队成长起来了。毕竟青春就是这样,在挥霍中寻找出口,并最终完成与世界的握手言和。
半夜重温后革,大学时候看的纪录片。记录当年北京的地下摇滚生活。当年的树村,在朋友的书里以鸟村为名,一去不复。
我觉得这种牛B哄哄的激情是最让人感动的。音乐,撇开。
因疫情无迷笛五一假期挺适合重温,livehouse--树村--迷笛,八九十年代的地下音乐当真纯粹,“地上的是灰尘,地下的是土壤”。拮据过活自由创作的旧时代全靠满腔热情与信仰奋斗,相比如今平台资源众多遍地音乐人,为流量和销量创作,分分钟可破亿排行榜不知所云的今天,到底哪个时代更幸福?
还是老谢摔吉他比较有范,以及看到一群非主流的小祖宗。
后革命时代就是,口淫,杀马特,无力讨好,生造的语言,拉屎不擦屁股,虚实的双重背叛。是永远到不了的性高潮。他们之中,早死的成为了蚂蚁的偶像,长寿的都成了女生的裤衩。上帝说,你们有心机无智慧,有冲动无感情,终有一天会明白,小清新才是王道。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jUyNTY2NDg=.html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DQyNzgyMjg=.html
吓折腾…这片子好平淡好不瓷实…太不给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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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看得这部电影。第一部看的独立电影
非主流的鼻祖原来是摇滚乐手
我不明白那些傻朋克为啥那么high,粗糙!但最后舌头那段话把我给震了!只能说中国摇滚良莠不齐。
其实没有想像那么好,但是还挺有趣的,开始一半比较好。
历史从不会铭记那些施暴者,历史会永远记住,一个又一个从黑暗处走出来的人。
触动:1.摇滚就在工棚的旁边2.二表3.吴吞那段话……
简简单单的操蛋 认认真真的造反 仔仔细细的活着 我们都是好孩子y'll no da fuckin' feelin'z of sdill B survive in da fuckin' dirti n 'filthy shit? y'll no da fuckin' conditionz of lost in da fuckin' cornerz of da fuckin' so-called paradiz?i sdill remember da fuckin' svcences of m
有人说他每次看这个片子都会心痛。
够苦的树村 记录了我刚接触摇滚时心中的大明星门
他们,忍受着贫穷与苦难,体验着快乐与激情用音乐的真诚感动着生命,以一个歌者的姿态讲述着一个时代应该记忆的某种感受感谢所有为摇滚乐活着的人们